他一起做, 最后得到一个奶油乱七八糟糊在表皮的小蛋糕。
酸甜味道的水果切片嵌在上面,造型独特,看得人哭笑不得。
时暮沾了奶油抹在年朝嘴角,又上前帮他舔干净,憋着笑也要夸夸年朝。
那块蛋糕吃了一半,剩下的一半被当作成年人的情|趣道具。
时暮大张着腿坐在年朝身上,这个姿势本该由他主导却彻底被年朝带偏了节奏。
进得太深,高|潮来得凶猛又紧促,失速般疯掉的频率顶得时暮头脑发懵。
年朝平日掩饰的反常在性|事上尽数体现。
这不是兴奋,年朝在不安。
年朝在时暮耳边说了什么,那个时候的时暮已经分不出精力去听,接连不断的刺激吞噬掉时暮所有的思考,隐约记得是一些缠绵耳语,时暮用力握上年朝的手,迷迷糊糊给出年朝同样的回应。
这天先睡着的是年朝,时暮实在受不了,已经生出再顶一下马上就要在高|潮中死掉的恐慌感,旋即喊着引擎强行改变年朝的状态叫他入睡,体内的东西却没跟着平静。
时暮趴在年朝身上歇息,隔了会儿撑着手直起上半身,挪动到年朝面前。
额头相贴,信息共享平台飞速构建。
不顾引擎劝阻,时暮以一个入侵者的身份进入年朝的记忆。
时暮发现自己早已占据年朝生活的百分之八十,在那样以他为中心的记忆中找到别的人很简单。
那是四天前的记忆,柳圆没有出现的那段时间原来是去找了年朝。
时暮听到那个刻入骨髓的数字从柳圆嘴里说出,看着两人争论,试图找到改变结局的方法,辗转反侧又无能为力,最后以年朝的选择结束。
时暮的心慢慢冷下去,一整天的快乐消失得无影无踪,良久抚上年朝侧脸,苦笑道:“看来我们做出了截然不同的选择。”
“构建绝对防护,目标年朝。”
「绝对防护构建中,已构建。」
红色屏障贴着年朝的身体闪烁后消失,时暮看向埋藏炸弹的心口,道:“解算威力。”
「炸弹威力解算中,已解算,当前伤害值为零。」
做完这两件事,时暮放松许多,俯身贴在年朝身前,过往的画面一幕幕在眼前重现,像一场华而不实的梦。
时暮听着耳边平稳的心跳,用力握紧年朝的手。
那天夜里时暮原本是要去找柳圆,他直觉柳圆可能知道更多,比如,最幸运的那一次胜利,会不会不只有九十二万多人活下来。
时暮没有选择与柳圆交谈,她做出的选择是与时暮相悖的,在这样的情况下,沟通是不具备效果的。
时暮再次成为入侵者。
柳圆的记忆很碎,那些壁画所展示的画面打了层厚厚的雾。
所有的画面都是同一个地方,昏暗透白的天空不是黎明前夕,便是落日时分。
他们大概处在一片废墟中,时暮一眼认出年朝,他的身影就算被模糊也是最显眼的,而年朝身边的人,是他自己。
其他的身影时暮就很难去辨认了。
柳圆确实看到两千三百五十二种结局,她口中的很长一段时间,是指他们之间存活下来的人,直到一个叫东南基地联盟的组织建立后才决定死去。
时暮在走道停留了会儿离去,屋内的柳圆缓缓睁开眼睛,无言间顺着白虎油光水滑的皮毛摸了摸,一夜无眠。
——
所有人都看得出来,那两位队长越发形影不离。
时暮不再成天待在科研所,他有时会出现在前线,一旦出现身边必然会有年朝的身影,紧随着的,是那道坚固的红色屏障,出现在士兵身前,抵挡在战争最前线。
每当他出现,士兵们便会欢呼,更有甚者高喊出愿为时暮而战的口号。时暮不会扫了众人的兴,越残酷的地方,越需要信仰支撑。
在士兵眼中,他是强大又美丽的,他所蕴含的希望是无穷无尽的。
时暮总会在床上落泪,很多时候并代表不了他是脆弱的。
年朝紧紧搂着时暮,舔去他眼角的湿润,这些时日每天至少要对时暮表白三次,时暮每次都笑着应下,回以更炙热的亲吻。
他们从没有这般甜蜜过,这般抵死缠绵过。
除去注定的胜利,一切都在倒数。
白草乌的二次应用在12月26日才全面覆盖,一直到28日中,终于对全线士兵实现进一步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