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年朝以为是犯困,准备把时暮抱到床上休息,不想时暮低着脑袋去含他。
天色亮起时,主动的时暮彻底崩溃,哑了嗓子哽咽着说再也不原谅年朝,这时年朝才停下。
时暮低头看着自己微微鼓起的小腹,弯着酸麻的腿往外按压。
年朝贴在他身后,时暮不让他以任何方式再进入,只好拎着时暮脚踝帮忙,看着那些白源源不断在水里晕开,夸赞时暮,“真漂亮。”
时暮哑着嗓子吐出来个“闭嘴。”
历时两个多月的战争结束,阔别百年的太阳重现苍穹,时暮穿戴好衣服和年朝一道走出地下室时,远处林立的建筑顶上,站了不少人。
天气很冷,哈气的颜色已经不像雾一样薄,十二月的最后一天,人们在迎接日出。
时暮放慢脚步,一直刺激他神经的倒计时在这一刻不再喧嚣。
胜利的喜悦是显而易见的,而对战犯的判决也被早早提上进程。
四大基地唯有华东基地存有余力,海里的异种依旧盯着海岸线,华中建筑破败不堪,近百万难民都在往华东的方向迁移。
如此紧急的情况下,华东司令部临时改造出一层审判厅,对多位战犯的首次处决由章怀湛牵头敲定在一周后。
年朝和时暮对此没有异议,相对这些板上钉钉的事,与时暮重聚的欢喜总让年朝觉得不真实。
等待录像修复期间,两人去了一趟青藤监狱。
青藤监狱不同以往无人问津的冷清,肉眼便可以窥见的红色结界罩在青藤监狱上方,门口聚集着不少群情激奋的人们。
时暮拉着年朝,盖了层隐形结界进了监狱。
知晓任思齐来监狱来得勤,但没想到大早上也能碰到。
任思齐打着哈欠,困倦的脸上像是见了救星,两步跑过来,“你终于来了。”
这话有种时暮与他约定了很久的意味,时暮道出缘由。
“狼青和海棠,也就是先前被关押的两个实验体,如今在外流浪重伤多人,蒋天不关注华中科研所的具体事项,不知晓控制方式,而束华策收押途中遭遇暴行,眼下进了重症监护室嘴都张不开,华中科研所幸存人员所剩无几,挨个寻找不亚于大海捞针。”
任思齐低低哦了声,“他还在原来的牢房,你们去吧,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这样的任思齐着实让人摸不透,希望束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