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所料的感觉,然后就做出了洗耳恭听的姿态。两个人聊了10来分钟,大多数是塞维里诺在讲述,偶尔纲吉遇到疑问点就会提出来,到最后看出了青年的疲态才后知后觉的赶忙让医生把他送走。
回味着刚才和塞维里诺的对话,纲吉感觉自己这次美国之行收获颇丰,正准备收拾收拾回去时心有感应,回头就看见了一脸怨念的阿骸。
好久没见过阿骸这个表情的纲吉被他吓了一跳,“你这是怎么了?”
“我问你,彭格列,”听阿骸这么叫他,纲吉马上感到不妙,只有在正式场合以及阿骸生气的时候才会这样称呼,“那个音频文件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的声音被当成了拷问的工具?会这么干的也就只有那个长大的阿尔柯巴雷诺,只是他最近好像没有这个闲心,所以最有可能的只剩下作为他的学生的你了。看样子,是你这家伙叫入江正一帮的忙吧。”
纲吉刚想辩解就看到了阿骸不耐的抬起了一边的眉毛,只好说道:“你介意?”
“……倒也不是,只是猛地一听有些不适应而已,”阿骸仔细的想了想,突然“kufufufu”的笑了起来,搞得纲吉也不知道面前这个如同他的属性一样让人看不懂的家伙在想什么,“不过,好像挺有趣的样子,也让我参入进来吧~”
巴不得阿骸忘记他利用他的笑声,让他转移注意力的纲吉连忙答应。
“kufufufu,好像新加入的那个小偷有事情找你哦~”
果不其然,换回自己衣服的快斗小心翼翼的走了过来,没兴趣听两人讲话的阿骸诡秘的笑了两声就如同迷雾般的失踪了。业内人士倒是对此见怪不怪,只有刚入行的乱发少年感觉经过今天一天就重组了多次的世界观和人生观。
看他的那个想问又觉得不知道从哪儿问起的表情,就猜到了他的疑问:“我这次带你过来不仅仅是让你来帮忙,其实是来解决你的后顾之忧。”
只是常识受到冲击的高智商犯罪分子立刻就明白了纲吉话中包含的意义,眼睛亮的仿佛是深夜天空中的启明星,“难道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