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继续说:“我对他来说也许是一时新鲜,你怎么知道我对他不是?在一起还是分开都是我的事情”。
francis愣了一下,没料到陶家舶不按牌理出牌,他注意到一个词,愤愤地敲响桌面。
“你想抛下帕特里克先生?别做梦了”,他嗤笑一声,“他如果不想,你逃不了的。这是他的习惯,他必须掌控身边的一切”
francis倾身,眼尾的红逐渐变得桃色,他有一双与裴淮年一样的淡蓝色的眼眸,他幽幽地说:“你的翅膀迟早也会被剪断,甘愿做他的俘虏。不过这对于你们这些亚裔来说,是上帝赐福了”。
陶家舶的呼吸乱了一下,他哽住脖子,觉得自己和一个不到18岁的青年人争执这些有些可笑。
他直接抬手唤了服务生,“买单”。
结账的时候,陶家舶故意将黑卡的正面向对面斜了一点。满意地看到francis瞪大的眼睛,当着服务生的面再无法保持华贵的少爷模样。
“你用的是帕特里克先生的卡?”
“你不是看到了?”
“你!”,francis站起来,指着陶家舶骂道:“你这个亚洲猪!你就是图他的钱!我要去告诉帕特里克先生!”
陶家舶耸耸肩,“请便”,利落地起身,离开时眼里灰沉一片。
自行车在伦敦的夜色里蹬的飞快,背包里的手机不断振动。
陶家舶在公寓附近的面包店门口停下来,扭头看着橱窗里广受顾客好评的核桃面包。
那张卡他以为自己永远不会用的卡,今天用了。不是为了自己,是为了证明他和裴淮年的关系。
可他裴淮年到底是什么关系?
说不要恋爱的关系的确实是他,可如果他没有说,裴淮年原本打算和他算什么关系?
理想和现实无法并行前行,一连串的提问在夜晚放肆生长,陶家舶固守的一些东西在这个夜晚悄悄松动。
屏幕上赫然是某个消失快2天的某人的电话。
陶家舶接通,熟悉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陶,你在哪里?”
几天未联系的人语气平淡,完全符合上位者的询问,裴淮年的声音在一个密闭安静的环境里,陶家舶不知道他在哪里,挪威,伦敦?家里还是车上,抑或他完全没听说过的地方。
左手还抓着自行车,陶家舶张了张嘴,一些冲动的问题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