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francis没有任何亲密的关系,他不是我的人。准确地说只是威廉家族的旁支成员,平时与我见面的机会很少”。
“庄园那次可真是巧了”,陶家舶根本不相信。
“那次是…一次意外”,男人总喜欢将一些解释不通的事情归结于“意外”。
“francis有一项很重要的工作,他不善于应对,由我劝导。那天他并未在庄园过夜,只是在你之前抵达庄园。这一点里克可以做证,庄园附近的所有监控你都有随时调阅的权利”。
威廉家族的监控里藏了多少秘密,那是连edy都感叹的庄园,对裴淮年来说肯定是一个意义非凡的地方。像裴淮年这样的人,稍有风吹草动就立马有两辆保安车围上来,他的安保级别在整个欧洲都很高。
随时调阅监控的权利,再迟钝的人也清楚它比那张黑卡更有价值。它代表着裴淮年的信任,以及在威廉家族的某些“地位”。
裴淮年这一番话,陶家舶似乎无法再将问题刨根问底,因为对方已经给出超乎他预料的答案,甚至是一份“认可”。
陶家舶嘴上不承认,却无法欺骗自己。
他很在意这个“认可”。
毛血旺
“可他说…”,陶家舶尝试再说一些让他在意的问题点,裴淮年凑上来,轻吻他的额头,眼睛,还有鼻尖。
深蓝色的眼眸凝望着他,把自己的手机递上去。
“干嘛”,陶家舶脸颊微微发烫。
”你可以检查我的聊天记录”。
陶家舶曾经对交往后检查对方手机这种事嗤之以鼻,真男人就要百分百相信对方。如果连巴掌大的手机都装不住信任,两个人如何白头偕老?
于是他打开巴掌大的手机,冷声问:“密码?”
“1028”
裴淮年的生日是3月份,1028像是另一个人的生日,家人吗?自己对裴淮年的了解果然很少。
打开wi,聊天窗口不多,但每一个名字的姓氏都很响当当。手指划了几下就翻到底了,陶家舶从手机里抬头,表情冰冷。“我呢?”
他没有在手机里看到自己的聊天框!
裴淮年轻点了一下手机边框,页面跳回首页,置顶的人叫:rich tao。
陶家舶:…明天就改名!
裴淮年饶有兴致地欣赏陶家舶五颜六色的表情,又说:”我这里没有francis的电话,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叫aria告诉你。哦,aria是我在伦敦的行政秘书“。
他这么说,是彻底阶段陶家舶的后路。
手机被抽走,陶家舶的手指落入他的掌心,裴淮年仔细地把玩着,将他重新搂进怀里。
”接下来一段时间我都会在伦敦陪你,你还有别的问题要问我吗?陶,任何问题都可以”。
庄园主开放了他的隐秘池,那里也许有陶家舶想知道的,也有不能知道的。
陶家舶摇摇头,泄劲儿的将上半身埋入对方的怀抱。
“那么我有问题要问你”,裴淮年用手指揉了揉刚才被他轻咬的耳垂,问:“过去三天为什么不联系我?”
“为什么要联系你?我很忙”。
“可你不开心,为什么要憋着?”
“不开心?谁说我不开心?”,陶家舶闷着的音量突然放大,他猛地推开裴淮年,站起身。还没走出两步就被挡住,锁骨处横着身后人的小臂,他整个人被锁在裴淮年的怀里。
姿势有点像在躲雨的别墅,但没有那么屈辱。
洗过澡的裴淮年体温略高隔着上乘的布料,陶家舶后背的皮肤被火热的温度熨烫得如针扎,一片火热,顺着血液向下燃烧。
另一侧是热烈的,像被蒸发出来的威士忌酒精一般浓烈。
裴淮年等待着陶家舶的挣扎,他无意在今晚强迫些什么。
陶家舶突然拧过身体完全投入裴淮年的怀抱,陶家舶在酒精与紫罗兰的碰撞中准确找到那对饱满的唇。
那个夜晚,他等待的,落空的唇。
裴淮年惊讶了一下,很快回应着爱人的吻。他的疑问在此刻消失,他的爱人有一颗最炽热的心。
裴淮年将陶家舶搂得很紧,掌心握住腰身,在扭动中陶家舶腰线的系带垂落,身下的长绒地毯吸纳了所有的声音。晚风吹打着玻璃窗,皎洁的月色透进来,笼罩着人们交织的喘息。
陶家舶的手指停在裴淮年的衣领上,被拉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