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生意做得不错,我听爸爸说了,还没恭喜你”。
看在老陶的面子上陶家舶也不会冷落华小姐,虽然相亲没成,但几次接触下来,华云菲确实是一位教养很好的女士。
陶家舶笑着回应,突然想到一件事,问:“之前你请我去看画展的那次,二楼有一幅画,我听画廊的人说是华小姐买走了”。
那副《canterbury》(坎特伯雷)陶家舶有意买下来,问了工作人员才得知被买走,而买主正是华云菲。
是熟人,陶家舶就直接开口了,“那幅画对我来说有特别的含义,如果你肯割爱,我可以用高于20的价格向你购买”。
华云菲从包里拿出一根女士烟,夹在指缝里,她随手拨了拨头发,不经意间便能捕获在场不少男士的目光。
她夹着烟,笑说:“不是我不肯帮陶总,那幅画是我的雇主委托我购买的。抱歉,不能帮你了。不过”。
她话锋一转,笑吟吟地望着陶家舶说:“现在那幅画也可以说就是陶总你的了呀”。
华云菲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走廊尽头,陶家舶耳边还是娇俏的吴侬软语,一道灵光突然划过,他深吸了一口气。
第一第二还有第三
陶家舶刚开出去就接到唐晓的电话,她在电话里如实地陈述今天发生的事情,尽量还原per的原话,很大可能也是帕特里克先生的原话。
唐晓在路边停了车,per的话,信息量爆炸。
她需要理清人物关系,尤其是自己家老板和威廉家族的关系。
“陶总,我的工作今后是否要”,她想说是不是要被per接手,或者直接上报人改成威廉先生。
陶家舶冷冰冰地说:“星财姓陶,不姓威廉”。
内环堵车,陶家舶一手搭着方向盘,一手摸了摸青茬。后视镜里他的眼角锐利,沉静异常,在他脑中翻滚的是事件的走向会不会重蹈覆辙。
更令他真正心惊的是,他对这个问题的第一答案不是逃避,而是如何应对。
如何应对裴淮年几年不变的占有欲和强大的掌控欲。
如何调整自己的角度,找到一条两人都能接受的曲线。
这几年陶家舶接触了形形色色的人,面对过惊险,也看过一些弱小生命的流逝,他愈发珍惜身边的人。
他有的不多,不像帕特里克先生。
因此他磨平了棱角,变得不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