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都是故意装出来的。
这时候蒋恪宁也认真地点了点头:“还有点儿。”
林舒昂气笑了,一巴掌往他胸口拍过去,却被蒋恪宁一抓,捉在手里任他搓圆捏扁。原来蒋恪宁脸皮厚起t来也很无敌,林舒昂刷新了一次新认知。
在车上闹了半天都快十点了,蒋恪宁琢磨着早点送她回家,自己都是小事儿,明天林舒昂还得上班呢。
快到家了林舒昂才发现刚刚去的餐馆,其实离家不是太远,自己怎么从来没去过?旁边那个高中就是林舒昂念过的。
蒋恪宁瞥了她一眼,在过了红绿灯之后找了一个显眼的地方停了车,“你看前面那栋大楼后面几百米就是我们家大院,是吧?”林舒昂点了点头后,蒋恪宁又往后一转,让林舒昂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那是你家,这个胡同它是在我家楼下不远,看上去跟你似乎也不太远,但是——”他的手一抓一放,指的是那些交通线:“胡同巷子咱们这块最多,去过就好找,没去过,真不一定能找的见。”
这也算是某种程度上的大隐隐于市了?林舒昂想,所以刚刚杨桢也没有让他们送,其实说的很近是真的很近,没有跟他们套近乎,也没有这个必要。
她了然地点了点头。
蒋恪宁转过脸,“还有什么问题吗,我一并给你解了。”那副架势看着不像是要送她回家了,像去干架。
林舒昂笑出了声,摇头:“没有了。”
明月逐之
“砰砰——”两声枪响, 前面的流动靶位正中心又被一枪直接贯穿,连着几个流动靶无一幸免。
蒋恪宁低头,手里拿着一块刚刚从桌上拿的手帕擦着枪身,没一会对面就有个打着领结的侍应生走了过来。蒋恪宁微一抬头, 侍应生径直走了过来, 手上端着一个椭圆的盘儿, 他将枪连带着手帕一块随手扔在了他的手中盘里。
侍应生俯了俯身, 转身离开了。
蒋恪宁视线放在那流动靶位上,速度不是特别快,四五秒的时间过一个。上次过来玩还是别人给他接风洗尘, 不好推辞来了一次。
今天是少见的西装革履, 眼见着日子奔着三月去了,该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