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年没处跑了,幸好他方才没说错话,此时也还好切换一副包青天的架势:“铖律且同儿戏?来人啊,先将疑犯收押,明日开堂审理。”
青石镇也是有专门办案的场地的。
姜云潇拒绝了几人的邀请,将月娘背了起来,在几人惊愕的眼神中大步离开,自然,还远远跟着两个衙门的人。
姜云潇眼中的关怀是真切存在的:“让你好好练武你不练,连个狗都打不过。”
忽而,后脖颈处凉凉的,一滴又一滴:“姜云潇,谢谢你,一次又一次的把我从黑暗中拉起来。”
“别哭了,小哭泣包,我和你上辈子就认识吧,可能欠你债了。”
月娘看着难得柔和的姜云潇,认真道:“是啊,上辈子就认识。”
姜云潇没纠结着奇奇怪怪的对话,又道:“不过今天要是我没发现你可怎么办啊?”
月娘视死如归:“如果没人救我,那我就和他拼了,反正我从来都没些什么,能和你们相识一场,也算圆了我的一个心愿,祖母那边二丫姐姐肯定会照顾好她的。”
歇了片刻,又疑惑的问姜云潇:“不过你怎么知道我有危险的呀?”
姜云潇答道:“因为你刚走没多久,那个叫什么玉髓的就到你家中寻你了,她说根本她没约你小叙。”
隐隐觉得哪里不太对,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月娘脑中浮现,莫不是自己也只是枚棋子?
“现在玉老板人呢?”
“还在你家中呢,我留了个心眼,让赵小明的几个伙计在哪儿看着。”
二人回到家中,南山村死一般的安静,若烟也已守在门口。
“月娘,你可算回来了。”
院门大开着,村里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将围墙牢牢围着,还有不少的乡亲。
如今月娘可是南山村村民生计的定海神针,又听赵小明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通,都自发的组织着来盯玉髓。
见姜云潇背着月娘过来,赵小明领头,这会儿都凑了过来:“月娘。”
一行人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月娘从姜云潇背上下来,小小的身躯裹着姜云潇宽厚的外袍,一丝习武之人的杀伐气闪过。
片刻恢复平静,安抚躁动的乡亲:“月娘谢过各位叔伯婶子,哥哥姊姊。”
朱嫂子最是热心肠的:“谢什么谢啊,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现下付丫头你也回来了,我们就先散了吧,晚饭还没着落呢。”
朱嫂子这一说,众人也安心的跟着离去了。
姜云潇无意的一句:“你们村子现在很和谐嘛?”
月娘莞尔:“是吗?不过是利益所向罢了。”
姜云潇没再说什么,但月娘明显感觉到了他的情绪低落下去了。
玉髓淡定的喝着茶,方才这阵骚动也没能引起她的偏向,甚至看都没看一眼。
月娘自顾自的走到她的对面,也给自己倒了一杯。
姜云潇保镖般的站在月娘身后,表情冷漠,月娘反而有些不适应,但是也壮胆。
此时玉髓笑着说了第一句话:“我就说不会有事的,姜小公爷你未必太紧张了些。”
姜云潇睨了她一眼,脾气立马就上来了:“你这妇人”
险些动手,月娘赶忙安抚姜云潇:“云潇哥哥,你别动手,不过玉髓姐姐,你不急着回家吗?丁员外已经被玉知府抓走了呢。”
玉髓只是淡淡的:“哦,那又如何?”
月娘此番更加坚定了自己被利用的想法,一切都是玉髓设计的。
越想越气,将茶杯砸在了地上:“玉老板,你为何要害我?”
玉髓细细抿了一口茶:“我还以为月娘你同余掌柜的一样洒脱呢。”
“洒脱是指被你的丈夫侮辱吗?”
玉髓看了一眼月娘身后的姜云潇、赵小明一行人一眼:“我想和你单独聊聊。”
姜云潇第一个不同意:“你们这对黑心夫妻,想都别想。”
玉髓也退步了:“那若烟姑娘留下,你们放心,我就带了这两个婢子,还有,我现下有求于付姑娘,不会害她的。”
月娘同意了,姜云潇恨铁不成钢:“你要被她害死了,我不会来替你收尸的。”愤愤的出去,重重关上门。
玉髓舒了一口气,开始自言自语:“今日之事确实是我的算计,我的印章是故意落给他的,我估摸着能救下你的时间来你家里搬救兵,我爹也是我写信叫来的,让他来带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