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之后,凌珣脸色有点异常,随即又恢复如初:“如此?那便依这纸婚书所言吧。”随手将婚书放到手边。
!!!月娘震惊了,依这纸婚书所言?
神马情况?她可不想嫁到皇家去。
月娘状着胆子冲过去看那纸婚书,只见上面的名字便成了付沅娘。
月娘也知道,有些专门模仿他人笔迹的人,毕竟这个时代对于签名的保护意识还没那么强。
看到名字变成了付沅娘,月娘反而长呼了一口气:“呼~”
,!
可对于凌珣这等有点子身份地位的人,是有点自恋在身上的,月娘这个举动让他有些受挫:“付大小姐看起来很高兴啊?本王这般让你讨厌吗?”
月娘赶忙狡辩:“不是的,殿下,我自幼便在云州的穷山僻壤生活,祖母去得早,也没被教导好,既不尊老也不爱幼,脾性乖戾,实在难以担此大任,但二妹妹是最温顺的,确实是比我更适合的人选。”
月娘寻借口离开,而这一趟也让凌珣起了思考,命格之说的虚实,不过等他慢慢计划想清楚的时候,月娘已经有了归宿,这是后话。
回到月尘院,月娘累得往床上一躺:“冬竹,你也过来歇歇吧,今日可太累了。”
冬竹拿着水盆:“我去打点水给小姐洗漱,瞧着夜幕也渐渐上了,今晚怕是要起风,早些歇下吧。”
冬竹合上门,月娘瘫倒在床上,这里的日子好生无趣,对刚来时的那种新鲜感和干一番能安心摆烂的事业的雄心壮志也渐渐迷茫了。
一股孤独和迷茫涌上心头,不自觉的哭出了声。
冬竹打着水进来,站在床边,叹了口气,替月娘抱不平:“他们惯会欺负小姐,这些黑心肝的,一定会遭报应的。”
月娘抬起泪眼婆娑的小脸,支起上半身,抱着冬竹的腰哭得稀里哗啦的。
冬竹轻言宽慰:“小姐,莫哭了,冬竹嘴笨,不会宽慰人。”
哭累了,月娘起身,擦干了眼泪,抱歉的看着冬竹衣服上的那滩眼泪:“明日我带你买衣服去。”
:()快穿之将军又跪搓衣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