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y,停下了叙述,月娘不满道:“这有什么?后来呢?”
“后来,那舞姬正在里面洗澡呢,被他撞见了玉体,只嚷嚷着要报官,可万乘这身份本就不光彩,她报官了也无济于事,又抓不到人。”
“所以他一声不吭的跑了?”
连星点点头,还评价起来:“这种事嘛,你给人家道个歉就没事了嘛,这家伙不仅裤兜子鼓囊了,还半句话都没说,主人你是不知道,现下满大街都是抓捕他的画像。”
月娘打断他:“你这话,怎么和满月一样多了,好了,你轻功好,追上他替他去吧,今晚这事不能出岔子,至于万乘的事等稍晚些再说。”
,!
连星的办事速度确实快,没多久便将天音坊的舞姬领来了,是从月尘院的侧门进得府,现下还未被察觉,须得速战速决。
两个时辰,四个小时,说起来倒是长,可月娘方才学了一遍时间就所剩无几了。
府中那些舞姬教的根本就不是,她只得从头开始。
付世青是明白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的,可是他完全不在乎,想来也是觉得月娘不是这家的人,出了事与他无关吧。
休息的空挡,月娘也和几人拉起了家常:“听闻天音坊前几日跑进去了一个采花贼,现下可抓到贼人了?”
月娘只听见对面屋顶上有个脚步不稳的踩响了一片瓦。
这时其中一个红衣舞姬道:“那贼人甚是可恶,竟跑进了我的房间,不过看他那脸红紧张样子,想来也不是故意的。”
细细打量,这舞姬身段窈窕,媚眼含秋波,确然娇俏得很。
月娘故作惊讶:“啊?可现下京都到处都是追捕他的画像。”
那舞姬叹了一口气,道:“唉,小姐有所不知啊,虽然我们是乐工,无需出卖皮肉过活,可是总有些心怀不轨之人把我们等同以色相侍人之人,此举也是警告哪些人,天音坊绝不是娼妓馆,当然,那个男子连道歉都没有一句,我心中也是有点不是滋味的,他是不是也把我等同于哪种不知廉耻的女子了?”
月娘摇摇头:“姐姐何必多想,他或许只是单纯的笨。”这个“笨”字加重了。
那红衣女子也惊讶了:“你叫我姐姐?这不符合规矩吧?”
月娘笑了:“需要符合什么规矩?你看起来年纪稍长我,我称你一声姐姐合情合理,不知姐姐怎么称呼?”
红衣舞姬道:“我叫冯凝。”
月娘起身:“那咱们便继续练吧,今夜这祈福舞劳烦诸位了。”
月娘确实不是学舞的料,是小时候做广播体操都能被揪出来的那种不协调。
夜色渐浓,万家灯火骤然亮起,月娘坐着付家的马车一路朝洮河边去,这京都繁华是真的繁华,但是没有归属感也是真的没有归属感。
洮河边,付家搭起的戏台子旁已经里里外外围了几圈人,都等着祈福舞的表演。
月娘越发不知所措。
冯凝温热的手落在月娘手上:“莫怕,我会在台下跟着你一起跳。”
月娘想到了幼儿园的老师在联欢晚会台下教台上的小朋友们跳舞的场景,有些鬼畜。
:()快穿之将军又跪搓衣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