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应下:“好,杂家保准太后娘娘会高兴的,怕误了时辰,杂家这就带二位娘子过去了。”
秦攀也兴高采烈的:“好,赶紧去吧,我也去一趟尚书房,与陛下有要事相商。”
今日的秦婉婉温婉大气,跟在父亲身后,眼睛没有到处乱飘,移步缓缓,连头上的步摇都没有晃动。
根本没有那日跳水救人的半分影子。
丁公公往前走了些,也刚好给两人留下谈话的空间。
秦婉婉先开口:“太后娘娘喜欢礼仪周到之人,你不要再到处乱瞟了。”
月娘回道:“我没有见过这些树,有些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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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婉婉又劝:“你可不要惹恼了宫中贵人,于国公府现在的状况无益。”
“你那日可不是这样的。”月娘直言不讳。
秦婉婉又低声说:“人生在世身不由己,我没办法。”
两人忽而相视,轻轻一笑。
有时候友谊就是这么奇怪,突然就奠定了。
也如月娘所料,太后根本没有出现,太后的慈宁宫里,只有上座的皇后娘娘。
月娘和秦婉婉行过礼后,皇后说:“太后娘娘刚刚突感不适,歇下了,婉婉,你可好久没进宫了,到本宫这里来。”
秦婉婉走上前去:“回皇后娘娘,婉婉这些日子都在府中刺绣,刚才绣成一幅百鸟朝凤的扇面,就巴巴的拿着来求您的夸奖了,方才去您宫中,姑姑说您不在。”
皇后膝下亲生的就只有敏嘉公主一个,她弃她去和亲了,又与从小养大的凌珣又生了嫌隙。
当下她便不再想了,只做好这一国之母便是,而秦婉婉是下一个一国之母的合格人选。
两人“母慈子孝”的场面,一度让月娘觉得自己不该出现在这里。
两人聊了一会儿,皇后娘娘才看向月娘:“敏嘉在与本宫的信中常常提到姜少夫人,今日一见,我瞧着也不过如此。”
月娘赶紧附和:“娘娘说得对,都是公主抬爱了。”
皇后有些不耐烦了,想赶紧打发了月娘:“罢了,太后娘娘想着姜国公夫妇二人去了洵州,国公爷还生着病,这事终究对你们有愧,召你们夫妇二人进来聊聊,缓解一下你们的思亲情谊。”
“不是这样的,娘娘,选择去洵州是父亲为了实现他自身的价值,榭州和环州不论如何,都是在姜家手上丢的,是姜家对大铖有愧。”
皇后娘娘听见这个话从一个商人之女的口中说出来,还是有点震惊的:“你果真这样想?”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作为大铖的将军,父亲一生所愿,不过是疆域统一,这是父亲自己的选择。”
这时皇后娘娘才肯定的点点头:“看来敏嘉那小妮子也不全然是假话,还有一句话,皇上让我带给你们夫妇,姜家的爵位不会削,也不会易。”
一番肺腑之言,倒是引来了皇后的侧目,也算是不小的收获。
几人便留在慈宁宫用了晚饭才走。
秦婉婉走时,皇后娘娘将她拉到一边:“婉婉,多在太子身上花些功夫。”
秦婉婉听到这里突然感觉一天的好心情都没了:“娘娘,婉婉会的。”
婉婉是会的,可是太子不会。
这桩婚事早就摆在明面上了,每次赐婚都能遇到太子有事,或者太子那边时机不合适。
这桩婚事是为了大铖,可是太子就是不松口,好不容易赐婚圣旨下来了,太子又一直拖着不肯娶。
秦婉婉从慈宁宫出来便闷闷不乐的。
月娘逗她:“这位小娘子,可是本公子不够帅气?怎还给你丑得不说话了?”
秦婉婉眼神幽怨:“唉,我的心事你不懂。”
:()快穿之将军又跪搓衣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