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其实仔细的看的话,沈浮浮目光的焦点根本就不在严夫子身上。
沈浮浮还记得自己被严夫子留堂时的恐惧呢。
她不想不想再被严夫子留堂了。
沈浮浮在严夫子的视线再次看过来时,目光聚焦了一下,在严夫子挪开视线后,她瞥了一眼严夫子,心下松了一口气。
【严夫子的压迫感真的是太强了。】
【不行,今天放学之后跑快点,不能再被夫子看到了,再被留堂的话我会崩溃的。】
【文章这种东西是人能写的吗?】
【好吧,还真的是人写的,不过那是天神写的,不是我等凡人能碰的。】
【古人的科举,我一个现代人来考,简直是太颠了。】
【也不知道之前那些穿过来考科举的那些小说,那些主角是怎么考到状元去的?】
【我看着这些古文就觉得脑子疼。】
【唉,我真的真的不想上学啊。】
严夫子的视线又挪了过来,沈浮浮的目光和严夫子对上,严夫子朝着沈浮浮瞪了一眼,搞得沈浮浮弄不明白,怎么严夫子突然就朝自己瞪了一眼。
【严夫子这是眼神不好使了?】
沈浮浮很疑惑,很奇怪。
凭借自己在高中、大学混了这么多年、蒙混过老师的经验,自己做出来的表情挺乖巧的呀,夫子怎么突然瞪了自己一眼?
严夫子绷着一张脸,心中紧张又是想去瞪沈浮浮一眼。
他怕沈浮浮猜到自己能听到心声。
突然之间严夫子感觉听到沈浮浮的心声也不是这么好了。
严夫子磨磨牙,说话引开沈浮浮的注意:“过几日就是国子监的小考了,你们准备好了吗?看你们这副不上心的样子,怕是没什么准备。今日就随堂小考一下,考一下你们的策论,看看你们的水平怎么样。”
“现在开始写,下课交。”
严夫子的话一出,以沈浮浮、沈长岁为首的一伙人戴上了痛苦面具。
啊。他们不想写策论啊。
沈浮浮戴上痛苦面具的看着自己手中的毛笔,再看看案桌空白的竹简。
【笔啊,你也是一只成熟的毛笔了,为什么不能自己写一篇优秀的策论呢?】
【我都把你养在手心里,捧在心尖上的照顾那么久了。你怎么就不能懂懂事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