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就一句话劝退了。
后边的话他们都能想象得到,那个书生根本就听不进去,脑子里应该是循环播放的那句话。
“我是男的。”
嗯……
他们越想越赞同沈浮浮的话,他们真的看不起严夫子,竟然连个情敌都搞不定,还得是师娘出马。
他们没想到这个瓜这么快就没了,他们还等着看严夫子的丑相呢。
嘶,林夫子还在上面讲着课。
他们已经两眼巴巴的望向国子监门口的方向了。
他们抓耳挠腮。
吃瓜群众他们现在已经不满足只听沈浮浮脑海里面心声泄露出来的瓜了,他们此刻更想去吃现场的瓜。
能吃上现场的瓜那是得是多么的幸福啊。
能看严夫子吃瘪。
能看小狐狸他们三人拉拉扯扯。
能一观小狐狸的盛世美颜。
啊啊啊啊啊啊啊。甲子班里面的吃瓜群众们内心疯狂大叫着。
他们收回目光,然后和身旁的同桌对上眼,都能看得出彼此眼里面那种颇为可惜的神色。
可惜了,不能看严夫子吃瘪了。
沈浮浮吃着吃着便收回了自己望向外边的视线,她仰起头来伸手背放在嘴边,耳朵听着林夫子徐徐道来的诗歌,她顿时眼前发黑。
来了,来了,那种疲惫的感觉。
没错,就是林夫子开始催眠了。
沈浮浮迷迷糊糊的想,严夫子的瓜都吃的特别圆润,吃完了瓜,那睡一觉不过分吧。
沈浮浮的手撑在脑袋上,在林夫子念出的那些诗歌催眠下,沈浮浮的脑袋开始慢慢的一点一点。
最开始是沈浮浮的脑袋缓缓的一点一点,最后实在支撑不住了,直接“砰”的一声睡在了案桌上。
巨大的响声迎来了林夫子的一眼,林夫子看了看,仔细琢磨了一下,这不是朝阳郡主家新养的小孩嘛。
他心中思量了片刻,也是个惹不起的,他顿时收回了目光,继续念叨着眼前的诗歌。
顺带着他嘴里念叨的声音变小了一些。
昭阳郡主的难缠以及护短程度,京都举世一绝。
所以沈浮浮睡得更加沉了。
沈浮浮睡得很是香甜,那些公子小姐们顿时不快乐了,他们的快乐源泉掐断了。
沈浮浮睡着了,没有人再给他们喂严夫子和那位书生之间的瓜了。
他们现在很想知道严夫子回去后又怎样?
那位书生和师母以后会怎样?
那个书生真的就因为师母的一句话放弃了吗?
他们想到严夫子和那个书生纠缠了这么久,居然都没有一句话有用,这么想想就感觉有一种不太真实感。
书生说过得不到师母誓不罢休,所以现在呢。
真的放弃了吗?
他们心中很是急切啊,恨不得现在就立马放学下课,然后去严夫子的教舍的墙头上围绕一圈。
听听严夫子和小狐狸师母的墙角。
可是往日过得飞快的时间此刻变得漫长起来。
下课的鼓钟声一直没有被敲响。
他们心急如焚。
吃瓜群众们就像这锅上的蚂蚁被烧的团团转。
他们熬啊熬,时不时两眼望向窗外,想知道严夫子和小狐狸师母哪里去了。
这件事就这么完了吗?
会不会以后会在沈浮浮那里继续吃到后续瓜呢?
这般想着,班里面的吃瓜群众们时不时的回头望一下沈浮浮,沈浮浮睡得香甜,他们那怨气十足的视线也不足以把沈浮浮从香甜的梦中唤醒。
他们心中那叫一个哀怨满天。
沈浮浮小主,你怎么就能这么轻易的把他们给放下了呢?
怎么能一个人快活去了呢?
他们过的好苦啊!
吃瓜群众们现在就像是宫里被哀怨的太监侍女,怨气十足,如果怨气能变成术法,他们一定能把沈浮浮给盯穿了。
他们像熬鹰一样的视线引起了沈长岁的注意。
沈长岁停下来了,他停下了拨弄着算盘的手,在万众期待的视线下,沈长岁从席子旁边抽出了一件外套。
吃瓜群众们:“?”
其他关注着沈浮浮的学生向沈长岁投来了期望的视线。
虽然说此刻沈长岁拿起外套的动作有些不太对劲,但是他们还是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