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这般,刘修便随刘备之军归营。这日,天色渐晚,营帐内光线昏暗,仅有一盏油灯在角落里散发着微弱的光芒。刘修正坐在榻上,双眉紧蹙,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手里无意识地把玩着一块从地上捡起的小石子,脑海里又开始琢磨起自己的身份来历。刘修内心独白:“哎呀呀,我这到底是咋稀里糊涂就跑到这三国乱世来了呢?这事儿也太扯了吧!我明明记得自己2024年,正坐在电脑前玩着那超有意思的三国游戏呢,手指在键盘上噼里啪啦一顿敲,玩得那叫一个过瘾。结果眼睛一闭一睁,嘿,就到这地儿来了。我还琢磨着是不是在做梦呢,可这梦也太真实了吧,亲眼目睹一个个鲜活的生命在我眼前凋零,这哪里是梦啊,简直就是噩梦!而且刘备还一口咬定我是他的亲弟弟,我去,我哪有这些记忆呀,愁死人了,真恨不得立马回现代去,我那舒服的小窝,还有我那帮铁哥们儿,一起开黑打游戏、出去嗨皮吃大餐,那日子多滋润啊,哪像在这儿,整天提心吊胆的,烦死个人了。”正出神间,刘备掀帘走了进来。他一眼便瞧见刘修那副愁眉不展的模样,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关切之情,不过其神色依旧沉稳严肃,轻手轻脚地走到刘修跟前,缓缓坐下,语气凝重地问道:“元德,为何在此面露忧色?可是有何为难之事?”
刘修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惊得回过神来,他抬起头,看到是刘备,眼中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极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他稍作犹豫,心想或许能从刘备这里探听到一些关于自己身份的线索,便决定鼓起勇气试探一番。
刘修噌的一下站起身来,嬉皮笑脸地朝刘备拱了拱手,然后笑嘻嘻地说道:“哥呀,不对,兄长,我这几天心里一直有个事儿弄不明白,这事儿都快把我给折磨疯啦,真是吃不好睡不香的。”说完,他还撇了撇嘴,一脸的苦大仇深。
刘备看着刘修这般模样,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透着关切但语气严肃地说:“吾弟但说无妨,为兄在此,自当为你分忧解难。”
刘修见刘备如此表态,心中稍定,便凑近刘备,压低声音说道:“兄长,你说我到底是谁呀?为何我总觉得自己的身世好像隐藏着什么秘密。”他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刘备的表情,希望能从他的反应中捕捉到一丝端倪。刘修深吸一口气,再次抬起头,目光与刘备对视,眼中满是疑惑,缓缓说道:“兄长,修时常觉得自身记忆仿若被一层浓雾所蔽,诸多过往之事皆记不甚清晰。只记得一觉醒来,便身处这乱世之中,且成了兄长之弟,然此前种种,却似一团迷雾,难以拨清。兄长可还记得,修是何种情形下与兄长相认,又是如何来到这军中的?”刘修内心又想:“嘿嘿,我就硬着头皮问问呗,看看刘备能道出些啥来,说不定能找到回去的线索呢,虽说希望渺茫,但也得试试呀,万一走狗屎运了呢。”刘备听闻,神色愈发凝重,眼中露出深深的思索之色,他轻轻抚摸着下巴,陷入沉思良久,才缓缓开口,语气郑重道:“吾弟,你我本是同胞兄弟,自幼一同长大。往昔在老家庭院之中,你时常追逐那花母鸡嬉闹,每每弄得一身鸡毛,惹得母亲又气又笑。此等儿时之事,为兄岂会忘却。”说到此处,刘备的嘴角微微上扬,似是回忆起那曾经的欢乐场景,但很快又恢复了严肃的神情。刘修在一旁静静听着,心里却暗暗叫苦,他哪知晓这些所谓的儿时回忆,可面上还得装作努力回忆的样子,不时地点点头。刘修内心暗自思忖:“哎哟喂,这都啥跟啥呀,我可从来没经历过这些,刘备说得倒是挺像那么回事儿,可我完全没印象啊,这可咋整呀?”刘备继续说道:“及汝年长,便有了外出游历之念,欲见识这世间广阔,结识各路英雄豪杰。为兄虽心有不舍,但念你志向远大,便允了你。此去数年,其间听闻你在外遇些许波折,然皆平安度过。”刘修听到此处,心中一动,赶忙问道:“兄长,那吾在外面游历的时候,有没有发生过什么特别的事?说不定那些事与吾如今这记忆模糊的情况有关呢。”刘备轻轻摇了摇头,神色严肃地说:“具体之事,为兄亦知晓得不甚清楚。只记得你归来之时,整个人略显疲惫,且偶感身体不适,记忆亦时而模糊起来。彼时为兄忙于筹备军粮、招募士兵等诸多要务,未及细究,唯想着让你好生调养。待你使身体稍好,便随为兄在这军中效力了。怎的,如今这些往事你都记不清了?”刘修无奈地叹了口气,脸上露出沮丧的神情,说:“兄长所言之事,我是一点儿印象都没有呀,我这脑袋里一片空白。我也试着去想,可越想头越疼,真是苦恼死我了。”刘修内心焦急又无奈:“完了完了,从刘备这儿根本问不出什么有用的来,我这身份之事依旧是一团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