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第二天,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屋内,映照着刘修和糜婉的身影。刘修带着糜婉前往张华和貂蝉所住之处,一路上糜婉心中虽有些许忐忑,但看着刘修坚定的神情,也便安下心来。
当他们来到那处院落,门扉轻启,张华和貂蝉笑意盈盈地迎了出来。
“负心的人,婉妹,可把你们盼来了呀。”张华笑着说道,那声音清脆悦耳,宛如春日里的黄鹂鸟啼鸣,眼神里透着热情,仿佛能将人融化在这温暖的目光之中。
貂蝉也在一旁附和:“快些进来,今儿个可得好好聚聚呢。”她的声音则是带着一种别样的柔媚,如同潺潺流淌的溪水,轻轻淌入人心,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迷人的浅笑,那笑容里似藏着无尽的风情。
众人进了屋,围坐在一起,起初还只是些家常寒暄,气氛融洽和谐。可没一会儿,画风便渐渐变了。
张华美目流转,那一双大眼睛犹如深邃的湖水,波光粼粼间透着狡黠的光芒。她瞅着刘修,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故意娇嗔道:“小坏蛋,你如今可是有了婉妹这新妇,可还记得咱们从前的那些个趣事呀?就说那次在溪边,你偷偷看我洗脚,那眼神哟,可真是火辣辣的呢。”说着,她微微歪着头,几缕发丝从肩头滑落,轻轻晃动着纤细的手指,似在不经意间撩拨着空气,那模样既俏皮又可爱,让人忍不住想要多看几眼。
貂蝉也不甘示弱,轻移莲步走到刘修身边,她的步伐轻盈得如同在水面上漂浮,每一步都带着一种优雅的韵律。挨着刘修坐下后,用那如葱般的手指轻轻点了点刘修的肩头,那手指纤细修长,指尖触碰刘修肩头的瞬间,仿佛带起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电流,让刘修心里微微一颤。她眼含秋波地说:“就是呢,小坏蛋,你说你心里到底最疼谁呀?上次在那花园里,你可还偷偷亲了我一下,那滋味儿,到现在我都还记得呢,哼。”此时她的眼神,恰似一湾秋水,盈盈脉脉间满是深情与挑逗,仿佛能将刘修整个儿吸进去。
刘修被这突如其来的阵仗弄得有些哭笑不得,他挠了挠头,那动作带着几分憨厚与无奈,说道:“华华、小蝉蝉,你们这可让我如何是好呀,我对你们都是一样的疼爱呀。”他的脸上泛起一丝红晕,像是天边被晚霞染过的云朵,从脸颊蔓延到耳根,连那原本挺直的脊背都似乎微微有些弯曲,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糜婉在一旁看着,先是一愣,随即也明白了这两位姐姐是在故意逗弄刘修呢,她抿嘴一笑,那笑容如同绽放的春花,清新而又甜美。她也跟着打趣道:“两位姐姐,修郎可莫要被你们问住了,我瞧着呀,他心里怕是都装着咱们呢,只是这嘴笨,说不出那甜言蜜语罢了。”说着,她轻轻靠在椅背上,双手优雅地交叠放在身前,眼神里透着一丝看热闹的戏谑。
张华一听,佯装生气地瞪了刘修一眼,那眼神好似能喷出火来,可嘴角却又忍不住微微上扬,带着几分假装的嗔怒说道:“哼,修郎就是个呆子,哪会说什么甜言蜜语,可不像那些个会哄人的公子哥儿。上次在那树林里,你抱着我,还说我身上香呢,这会儿倒忘了?”她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来,双手叉腰,那身姿挺拔而又婀娜,将女子的娇俏与泼辣展现得淋漓尽致。
貂蝉也轻笑着点头:“是呀,不过咱们就是喜欢他这憨实样儿呢。”说着,她伸出手,轻轻捏了捏刘修的脸颊,那手指的触感柔软而又带着些许凉意,轻轻的捏弄让刘修的脸更红了几分。随后,貂蝉还故意靠在刘修身上,她那柔软的身姿紧贴着刘修,刘修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的曲线以及那若有若无的体温,让他心里不禁一荡,心跳也不自觉地加快了几分。
刘修涨红了脸,忙说道:“哎呀,你们可别打趣我了,我这心里呀,真真是把你们都放在最重要的位置呢。”他的声音因为紧张而微微有些颤抖,眼神慌乱地在几位娘子身上来回扫视,就像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小鹿,显得既可爱又有些无助。
张华见刘修这副窘态,更是来了兴致,她眼珠一转,站起身来,走到屋子中间,轻扭着腰肢,学着那戏台上的模样,捏着嗓子唱道:“哎呀呀,小坏蛋你好狠心呐,有了新欢忘旧人哟~上次在那床上,你还说只爱我一个呢,这会儿就变卦啦?”她的声音刻意拔高,带着一种夸张的语调,那模样既俏皮又可爱,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戏剧性。她扭动着腰肢时,那纤细的腰肢仿佛能随风舞动的柳枝,轻盈而又灵动,裙摆也随之轻轻摇曳,宛如绽放的花朵。她一边唱着,一边还时不时地朝刘修抛个媚眼,那眼神里的挑逗之意愈发明显,逗得众人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