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暂时藏身。
而说起这徐州三郡为何陷落得如此之迅速,原来曹军此次竟是用了一些奇奇怪的武器。他们的火箭上竟含有一种类似炸弹的东西,一旦射中房屋或人群密集之处,便会轰然炸开,威力惊人。城中的守军和百姓哪里见过这等奇物,一时间军心大乱,根本无法组织起有效的抵抗。
唯有刘修和朱雅琪知道那是现代产物——炸弹。刘修心中暗恨,他怎么也没想到曹操一方竟能搞出这等东西,定是有什么能人异士相助。朱雅琪也是满心忧虑,她深知这炸弹的威力,此刻只盼着刘修能尽快想出应对之策,解救出被掳走的貂蝉以及收复徐州三郡。
且说貂蝉被吕布擒住带入曹复府邸后,吕布将她安置在一间华丽的房中,还命人送来诸多绫罗绸缎和珍馐美味,试图讨她欢心。
吕布再次来到貂蝉房内,见貂蝉坐在床边,一脸冷色,便笑着说道:“美人儿,你看我为你准备的这些,可还满意?莫要再板着脸了,只要你从了我,往后这世间的好东西,任你挑选。”
貂蝉冷冷地看着他,道:“吕布,你莫要白费心思了,我是绝对不会从你的。你以为用这些俗物就能打动我吗?”
吕布坐到貂蝉身边,轻轻握住她的手,道:“貂蝉,我是真心喜欢你啊。从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便觉你是我此生要守护的人。那刘修如今连这徐州三郡都保不住,他能给你什么?你跟着我,我定能让你使我成为这世上最幸福的女子。”
貂蝉用力甩开吕布的手,站起身来,怒道:“你住口!我家夫君为这徐州百姓尽心尽力,此次不过是如了你们的算计。我与他夫妻情深,岂是你这等几句花言巧语就能离间的。”
吕布也站起身来,有些恼羞成怒地说道:“哼,刘修有何好?他如今自身难保,说不定早已死在乱军之中了。你又何苦为了他守着这虚无的名分。”
貂蝉眼中闪过一丝决绝,道:“我生是刘修的人,死是刘修的鬼。你若敢对我有不轨之举,我便是拼了这条性命,也不会让您得逞!”
吕布见貂蝉如此坚决,心中虽气,但又实在不舍得对她用强,只得暂时作罢,吩咐侍女好生看守貂蝉,便气呼呼地走了出去。
当天夜里,月色黯淡,吕府中一片寂静。貂蝉独自坐在房中,心中满是对刘修的思念和对自身处境的担忧。她虽疲惫不堪,但丝毫不敢放松警惕,时刻防备着可能出现的危险。
然而,就在她稍一分神之际,一个黑影悄无声息地从窗外翻了进来。貂蝉刚要惊呼,那黑衣人便以极快的速度捂住了她的嘴,将她按倒在床上。貂蝉拼命挣扎,眼中满是惊恐与愤怒,可她一介弱女子,哪里敌得过这黑衣人的力气。
黑衣人低声狞笑道:“哼,貂蝉,你这等美人儿,落到这般境地,还想着守身如玉?今天就让你尝尝厉害!”说罢,便开始对貂蝉实施暴行。
貂蝉的泪水夺眶而出,她满心的屈辱与绝望,却又无力反抗,只能在心中默默祈求上苍保佑,希望刘修能早日来救她。
不知过了多久,那黑衣人发泄完兽欲后,便趁着夜色匆匆离去,只留下貂蝉衣衫褴褛、身心俱伤地躺在床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仿佛整个世界都崩塌了一般。
次日清晨,吕布又来到貂蝉房外,想再劝她回心转意。他刚要推门而入,却听到屋内传来貂蝉的啜泣声。吕布心中一紧,以为是自己昨日的逼迫让貂蝉如此伤心,便推门走了进去。
貂蝉见吕布进来,眼中顿时闪过惊恐与愤怒,她下意识地往后缩,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哭喊道:“你这畜生,昨夜还不够吗?你怎能如此对我!”
吕布一脸茫然,道:“貂蝉,你说什么?昨夜我可未曾对你怎样啊,我只是吩咐侍女好生看守你,便回房休息了。”
貂蝉哪里肯信,她只当吕布在狡辩,哭得更加厉害,骂道:“你这无耻之徒,还敢狡辩!昨夜那黑衣人分明就是你,你竟做出这等禽兽不如的事,我恨你!”
吕布见貂蝉如此认定是自己所为,又急又气,却也不知如何解释,只能在一旁干着急。
而此时,吕府中的下人们也渐渐知晓了貂蝉房内的动静,消息很快传开。众人都以为是吕布昨夜对貂蝉行了那等恶事,纷纷在背后指指点点。吕玲绮得知此事后,心中也是震惊不已,她虽喜欢貂蝉,但此刻对父亲的行为也感到十分失望。
刘修这边,率领着大军终于赶到了徐州三郡附近。望着那硝烟弥漫、破败不堪的城池,刘修握紧了拳头,发誓一定要夺回城池,救出貂蝉以及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