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修虽在刘备的阻拦下,暂且留了刘协一命,可心中那根刺却始终未除。他深知刘协一日不死,便随时可能再度成为各方势力利用的筹码,对自己与刘备匡扶汉室的大业造成难以估量的阻碍。
在一个月色黯淡的夜晚,刘修将心腹典韦再次唤至跟前。屋内烛火摇曳,映照着刘修阴翳的面庞,他压低声音对典韦吩咐道:“二弟,那刘协如今虽被囚于宫中,看似再无还手之力,可我等切不可掉以轻心。我思来想去,唯有彻底除之,方能永绝后患。此次,还需你暗中行事,务必做得干净利落,莫要留下把柄。”
典韦微微皱眉,面露迟疑之色,毕竟刘协乃是汉室正统的皇帝,行此暗杀之事,于情于理都颇有不妥。但他对刘修忠心耿耿,见刘修心意已决,便抱拳应道:“大哥既有此令,典韦自当遵从,定竭尽所能完成任务,不负主公所托。”
几日后的深夜,洛阳城沉浸在一片寂静之中,唯有偶尔传来的打更声打破这份静谧。典韦身着黑衣,身形如鬼魅般穿梭在皇宫的暗影里。他凭借着高超的武艺与过人的身手,巧妙地避开了巡逻的侍卫,一步步朝着刘协的住所逼近。
彼时的刘协,自上次事件后便一直被幽禁在宫中的偏僻居所,每日活在恐惧与懊悔之中。这夜,他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恍惚间仿佛预感到了什么不祥之事。就在他披衣起身,准备点上烛火之时,房门突然被撞开。
典韦手持利刃,如恶煞般出现在门口。刘协惊恐地瞪大双眼,还未来得及呼喊出声,典韦便一个箭步上前,手中利刃瞬间划过刘协的咽喉。刘协的双眼圆睁,似是不敢相信自己的命运,紧接着便瘫倒在地,没了气息。
典韦迅速处理好现场,确保没有留下任何明显的痕迹后,便悄无声息地撤离了皇宫。
第二日清晨,皇宫中传出刘协驾崩的消息。这消息如同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在洛阳城激起千层浪。城中百姓与各方势力皆议论纷纷,隐隐有传言称刘协之死乃是刘修所为。然而,众人皆只是私下猜测,并无确凿证据能证实此事。
刘修听闻城中的传言,心中虽有波澜,但面上依旧保持着镇定。他深知此事一旦泄露出去,必将引起轩然大波,不仅会让自己陷入舆论的漩涡,更可能影响到整个汉室的局势。
刘备得知刘协驾崩的消息后,亦是大惊失色。他匆忙赶到刘修府上,面色凝重地问道:“修弟,此次陛下驾崩,城中传言四起,皆指向你我。虽说并无证据,但这等风声若不加以遏制,恐对我等大业极为不利啊。你可知道些什么?”
刘修看着刘备,沉默了片刻,而后缓缓开口道:“大哥,我知晓你心中所想。这传言虽非空穴来风,但此刻我等也只能装作不知。当务之急,是要稳定洛阳城的局势,莫要让各方势力趁机生乱。至于那传言,时间一长,自会慢慢平息。”
刘备眉头紧锁,在屋内来回踱步,心中满是忧虑。他深知刘修此举或许是为了汉室大业着想,但这弑君的嫌疑一旦落下,日后行事必将诸多掣肘。
“修弟啊,此事关系重大,切不可掉以轻心。我等需尽快想出应对之策,既要稳定局势,又要设法洗清这莫须有的嫌疑,否则,这汉室江山怕是又要陷入动荡之中了。”刘备停下脚步,望着刘修,眼中满是担忧之色。
刘修微微点头,沉声道:“大哥所言极是,我已在思索应对之法。只是这局势复杂,各方势力都在,稍有不慎,便可能满盘皆输。但无论如何,我等定要守护好这汉室江山,哪怕背负骂名,也在所不惜。”
是夜,万籁俱寂,刘备辗转反侧后,终是按捺不住心中疑惑与忧虑,起身前往刘修居所。待见到刘修,刘备屏退左右,面色凝重地望着刘修,低声问道:“修弟,白日里你所言虽有几分道理,可陛下这突然驾崩,我心中实难安宁。你且与我说实话,此事是否真与你有关?”
刘修沉默良久,而后缓缓抬起头,直视着刘备的双眼,神色平静却透着一股决然,道:“兄长,事已至此,我也不再隐瞒。陛下之死,确是我命属下所为。”
刘备听闻,面露震惊与痛心之色,他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刘修,半晌才回过神来,痛心疾首道:“修弟啊,你这……这如何使得?陛下乃是汉室正统,你此举可是大逆不道啊,这让天下人如何看待我们?这汉室的正统之名又将置于何地?”
刘修低下头,片刻后又重新抬起,眼中满是坚定,道:“兄长,我又何尝不知此举的严重性。但如今汉室颓萎,各方势力虎视眈眈,那刘协此前的所作所为你我也都清楚,他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