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受伤躺在地上,刘修正站在旁边,心里大概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郡主,你没事吧?他是不是欺负你了?”一个女兵着急地问。
孙尚香指着刘修,恨恨地说:“姐妹们,给我抓住这个不要脸的家伙,别让他跑了!”
众女兵一听,纷纷举起武器,朝着刘修围了过去。她们个个面露怒色,眼中透着对刘修的愤恨,毕竟郡主受伤,肯定是这刘修所为。
刘修一看这架势,心里暗叫不好,一着急,干脆把身上的衣服一下子全脱了下来,朝着众女扔了过去。
众女兵们没想到他会来这么一出,都下意识地捂住脸惊叫道。刘修趁机撒腿就跑,边跑还边喊:“姑娘们,今天先放过我吧,改天我一定来给郡主赔罪!”
“别让他跑了!追!”孙尚香气得大喊,可众女兵们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弄得有点慌乱,等反应过来去追的时候,刘修早就跑得没影了。
“郡主,都怪我们来晚了,让这刘修又跑了,还害你受伤了。”一个女兵自责地说。
孙尚香咬着嘴唇,眼里满是不甘心:“没事,这刘修跑得了一时,跑不了一世,我一定要亲手抓住他,给死去的姐妹们报仇!”
说完,孙尚香在女兵们的搀扶下,慢慢走出山洞,看着刘修逃跑的方向,眼神里透着一股坚定的杀意。而刘修呢,虽然暂时跑掉了,但他心里也清楚,自己和孙尚香这笔账算是彻底结下了,以后的日子怕是不得安宁喽。
刘修在山林间狂奔,心中既有些庆幸自己暂时逃脱,又隐隐担忧着日后与孙尚香再次碰面的情形。他深知自己今日的所作所为实在是过分至极,可当时那色迷心窍的状态却让他一时间失了理智。此刻,他只希望能离这是非之地越远越好,可又明白,这乱世之中,缘分也好,仇恨也罢,似乎都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斩断的。
而刘修在逃窜之后,也回到了自己的营地。他的手下们看到他衣衫不整的狼狈模样,都纷纷露出疑惑的神情,但也不敢多问。刘修自己则躲进营帐内,坐在榻上,脑海里不断浮现出孙尚香那又羞又怒的模样,心中竟有一丝别样的感觉。他知道自己对孙尚香确实有着一种特殊的情愫。
张华入得帐帷之中,见刘修形容狼狈,不禁哂笑,遂开口问道:“相公这是怎的了?缘何如此狼狈模样?瞧这身甲胄衣衫皆不见踪影,莫不是又去寻那哪家娇娥,快活至得意忘形了罢?”言罢,眉眼含笑,那眼中的调侃之意甚是分明。
张华边说边凑上前去,围着刘修转了一圈,上下打量着,嘴里仍不闲着:“妾身瞧夫君这模样,定是在外头瞧见了那生得千娇百媚、身姿婀娜的女子了吧?想是那女子的秋波一转,夫君便丢了魂儿,只顾着与她寻欢作乐,把这一身穿戴都抛诸脑后啦。莫不是那等风流韵事太过畅快,直教夫君沉醉其中,连这甲胄衣衫何时离了身都不知晓咯?”说罢,还轻轻戳了戳刘修的额头,那模样似嗔似怨,却又透着一股子亲昵劲儿。
刘修闻此,唯有苦笑以对,长叹一声,方缓缓道来:“华华莫要打趣了,我实是遭逢大难呐。且听相公细细说来,昨夜我独自逃脱,不巧偶遇那孙尚香。她贪图夫君美色,竟似有霸占之意,当下便命众人将夫君围住。夫君心内暗叫不好,思及脱身之法,见四下人群熙攘,遂心生一计,赶忙将甲胄衣衫皆褪下,趁众人未察,瞅准一良机,拼力奔逃,方得捡回这条性命呐,实是凶险万分。”
张华一听,先是一愣,接着就拍着手哈哈大笑起来,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嘴里还念叨着:“这故事也太离谱了吧,贪恋你的美色?我看她是想把你抓回去报仇,你这是在想办法脱身呢。哈哈,真是没想到啊,平日里在我面前威风凛凛的夫君,今天居然被一个小女子吓得连衣服都不要了,这要是传出去,不得让人笑掉大牙啊,哈哈哈哈。”
两人对视一眼,便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停歇后,张华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眼睛里闪过一丝调皮,凑到刘修耳边轻声说道:“嘻嘻,我还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难道不是又看上这孙尚香了,想把她收进自己房里?看看你今天这副狼狈样,怕是没得手还被人追着跑,你可真行啊!”刘修一听,脸“唰”地一下就红了,急忙摆手道:“不敢不敢,没有夫人包涵,相公哪敢造次!”张华一看,又是一阵大笑,那股亲昵劲儿,简直都要溢出来了。
话一说完,就一把搂住张华的腰,那手还开始乱动起来。张华娇嗔道:“小坏蛋,这才刚脱离危险,就又动歪心思啦?人家可还怀着你的宝宝呢。”刘修嬉皮笑脸地说:“这么美好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