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一颤,她又何尝对刘修没有好感呢?在那曹复处的日子里,她时常会想起刘修的音容笑貌,想起他的正直与善良,只是身处这乱世,又夹在两方之间,诸多无奈涌上心头,她眼眶泛红,低声说:“刘修,现在说这已经太晚了,我已经怀了这恶贼的骨肉,身不由己。”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透着无尽的心酸。
刘修心疼地将吕玲绮搂入怀中,一只手轻轻抚着她的后背,轻声在她耳边说:“玲绮,别怕,不管怎样的处境,我都不会放开你的手的。只是你此次回去,曹复定不会轻易放过你,我怎能忍心让你再陷入险境呢?”他的怀抱温暖而有力,仿佛能为她挡住这世间所有的风雨,可吕玲绮知道,有些风雨,她必须得自己去面对。
吕玲绮靠在刘修怀里,闻着他身上那熟悉的气息,一时有些沉醉,那是一种让她感到安心的味道,可理智又让她挣扎起来,她轻轻推开刘修,站起身来,焦急地说:“刘将军,我必须得回去呀,若我不回去,曹复起了疑,加快制造炸弹的速度,那一切就都完了。我可以稳住他,为将军争取时间的,你就别劝我了。”她的眼神坚定,透着不容置疑的决然。
刘修也站起身来,走到吕玲绮面前,双手握住她的肩膀,目光中满是不舍与担忧,说道:“玲绮,你回去太危险了,曹复那人卑鄙无耻,我怎能眼睁睁看着你羊入虎口呢?你留在我这儿,我自会护你周全,咱们一起想办法应对那曹复便是。”他的双手不自觉地加重了力道,仿佛这样就能让吕玲绮改变主意,留在他身边。
吕玲绮眼中含泪,摇了摇头,哽咽着说:“将军,我不能留下呀。我知道你心疼我,可我腹中的胎儿如何是好?”她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让它们落下来,她知道此刻自己不能软弱,还有更重要的事等着她去做。
刘修把吕玲绮又拉近了些,两人几乎贴在一起,他看着吕玲绮的眼睛,那眼中满是急切,急切地说:“玲绮,你对我来说,比这天下都重要啊,我怎能让你去涉险呢?你若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办呀?”他的声音微微颤抖,透着深深的害怕与不舍。
吕玲绮的心乱成了一团麻,她既感动于刘修的深情,又深知自己肩负的责任,她抬手擦了擦眼泪,说:“刘修,你莫要再说这样的话了,我心意已决,我不能眼睁睁看着腹中胎儿没出生就没有父亲。”她的眼神中透着坚定,那是一种即便赴汤蹈火也不会改变的决心。
刘修看着吕玲绮那坚定的眼神,知道自己劝不住她了,心中满是无奈与痛苦,他轻轻把吕玲绮拥入怀中,紧紧抱着,仿佛一松手她就会消失不见,声音有些沙哑地说:“玲绮,你这傻姑娘,怎么就这么倔呢?罢了罢了,既然你执意要回去,我也不再阻拦你,只是你一定要保重自己,千万要小心啊,我这边会立刻安排行动,尽快破坏曹复的计划,等一切都结束了,你可一定要回到我身边呀。”他的话语里带着一丝祈求。
刘修见吕玲绮离去,这才回过神来,握紧拳头,一脸决然地说:“嗯,即刻召众谋士商讨计划!”
众人便围坐在一起,开始你一言我一语地谋划起破坏工坊的详细行动来。这时,刘修突然想起自己穿越而来所知晓的现代科学知识,心中一动,说道:“诸位,那曹复想用石油制造炸弹,我们除了去破坏他的工坊,或许还可以从防御这炸弹的角度做些准备。”
众人一脸疑惑,其中一位谋士问道:“将军,何为防御炸弹?这炸弹威力巨大,还能防御不成?”
刘修微微点头,解释道:“这石油炸弹之所以威力大,是因其燃烧产生高温气体急剧膨胀所致。我们可以利用水来做文章,挖掘一些沟渠,引河水入营,环绕重要营帐与区域,一旦那炸弹来袭,水可吸收部分热量,减轻爆炸冲击。再者,加厚营帐的防护层,采用多层坚韧且不易燃的材料,像经过特殊处理的皮革、厚实的麻布等,多层叠加,也能一定程度抵挡爆炸的冲击力与火焰蔓延。”
谋士们听了,纷纷露出思索的神情,荀彧摸着胡须,思索着说:“将军此计倒是新奇,只是这工程量怕是不小啊,时间上来得及吗?”
刘修站起身来,踱步说道:“时间紧迫,我们可先集中力量保护关键之处,比如粮草营帐、兵器库以及士兵的主要驻扎区域。安排士兵们日夜赶工,务必在曹复可能发动袭击之前完成基础的防御布置。”
诸葛亮接着说道:“将军,那挖掘沟渠引河水之事,需得先勘察好地势,寻得合适的水源与路径,方能事半功倍呀,不然若是盲目动工,耗费了人力物力不说,还可能达不到预期效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