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玉蓉输了,确切的说是文赢武输,好在刘青山出手还有些分寸,最起码她还能够保持站立。
“谭小姐,若是不介意的话,让我给你把个脉吧?”
看到谭玉蓉走下台来,沈杰毫不犹豫的迎了上去,这个姑娘虽然是带着几分功利心和自己结交,可也是真心诚意的,这也是很正常的,一个人一个交际圈子,什么人和什么人交这是必然的。
“沈兄还通岐黄之术吗?”谭玉蓉美目中闪过了一丝惊讶,同时毫不避讳的将自己纤细的皓腕露了出来。
“略知一二。”
沈杰只觉得心中一暖,谭玉蓉的这番举动明显是真正拿自己当朋友看的,这个年代的女性十分保守,断然作不出现代女性的豪放举动,虽说是瞧病,但一般女性都不愿意让郎中直接接触自己的身体,除非是万不得已。
这还是大庭广众,若不是真心结交,谭玉蓉是没可能这么做的。
“那就得罪了。”
沈杰抱了抱拳而后直接将手指搭在了谭玉蓉如玉的肌肤上。
呃……
这是什么情况?
一旁的谭屠却看傻了,他望着自己姐姐微微发红的脸半天回不过神来,要知道自己这个姐姐虽然貌似平易近人,实则十分高傲,尤其是对异性即使是自己也不能与她站的太近,今天这是怎么了,光天化日之下让一个男人给她把脉?
“如何?”
唔~
约摸十几秒钟,沈杰微微松了一口气将手收了回来:“那家伙没下重手,你只是血气激荡,内脏略微有些破损,不足为虑,但这种伤却是需要一段日子静心调养的。若是谭小姐信得过在下,我倒是可以给你扎上几针,虽不至于能彻底治愈,但也能缓解你此刻的疼痛,也能减少调养的时间,不知……”
呃……
扎针?
谭玉蓉顿时瞪大了眼睛,她一脸见鬼的表情:“沈兄,据我所知,这施针应该是在一个绝对安静的环境里吧?这里……”
她的话没有说明,但神情中还是有些不太相信,沈杰也不废话,他当即从怀中掏出针包:“若是谭小姐信得过我,那便转过身去,一切用事实来说话,我总不至于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对小姐做什么不良之举吧?”
切,,
谭玉蓉听的直翻白眼,她玉面微微有些发红盯着沈杰看了几秒而后缓缓转过了身子。
被信任是一种快乐,
沈杰见状不禁露出了笑容,同时也打起来了十二分精神,人家如此信任自己,这可不能有丝毫差错,否则必定会友尽,还白白辜负了人家姑娘的信任。
“九号,十号,登台!”
谭玉蓉惜败刘青山,但比赛还是得继续下去,虎山河一声令下,先前和沈杰在城外搭话的杜昊一跃而起落到了擂台上。
谭屠也是深吸了一口气,他深深看了一眼沈杰:“沈兄,还请照顾家姐,我去也!”
呼~
话音刚落,谭屠低喝一声一脚踱在地面上,整个人腾空而起稳稳当当的落在了擂台之上。
“渭城杜昊!”
“长安谭屠!”
双方互相抱拳行礼,随着一声沉闷的鼓声落下,刑泽轩轻抚长须大手一挥:“二位小友听题,你二人分别以一炷香为限作画并且题诗,老夫的要求是,你们的诗必须契合画作,而且四句诗还得是顶针续麻,最后还要有四个小字点题。至于画什么就随你们自己,届时就看你们谁的意境够高了。”
哗~
刑泽轩的话说完,台下人是一片哗然,擂台上的谭屠二人也是微微变色,这一题可以说是从开赛到现在最难的了,也是最耗费心力的。
作画本来就费心神,况且还要作诗,而且还要四句诗顶针续麻,也就是字头咬字尾,最后还有四字点题,难度不是一般的大。
而沈杰则是心无旁骛的施针,不一会儿,谭玉蓉的背上就扎了十几根银针。
“这一次只要对方不是太弱,小弟恐怕要输了。”谭玉蓉的状态见好,她微微叹了口气:“弟弟是习武的好材料,但文比方面还是差了一些,邢先生这一题也着实够难的,即使是我恐怕也得费些力气。”
不错,这老头脑袋肯定有坑!
沈杰也点了点头,他虽然专心扎针,但也注意着台上的动静,听到刑泽轩的题,即使是他也不禁微微变色。
“没关系,谭公子武功不俗,只要赢得武试,这一轮照样还是他的。对了谭小姐,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