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小子居然如此混账。真是气煞我也!”
呃……这么厉害?他
又进阶了吗?
对于沈杰的大手笔,谭玉蓉直到此时才收到消息,她手下的动作顿时一停,狭长的眸子中透露着震撼,惊愕,以及淡淡的欣喜。
“爹,他是进阶了吗?”谭玉蓉的惊喜之色溢于言表:“听说他一个月前还不会武功呢,现在难道已经外劲后期了吗?好厉害啊!”
厉害个球!!
谭伯易当即翻了白眼,望着谭玉蓉惊喜的表情,他心中突然一动眉头也皱了起来:“我说丫头,你该不会对那小子动心了吧?”
“爹!!”
谭玉蓉微微一愣,玉面之上陡升两朵红晕,眸子之中也闪过一丝慌乱:“您乱说什么呀,女儿……女儿才瞧不上他呢,不跟您说了,女儿该去练功了!”
练功?
你练个毛线球球,从小到大也没见你喜欢练功。
看着谭玉蓉桃之夭夭的身影,谭伯易苦笑连连,他缓缓站起身来凝望着远方的天空:“孽缘,孽缘啊!但愿我这个傻女儿莫要动心,否则……唉!!”
…………………
洞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这句话放在沈杰身上尤为合适。
长安城已经因为他的动作而炸了锅,而他这个始作俑者却悠闲的悬崖上给富贵烹饪着一只野猪。
“富贵,你认识我爹对不对?”
沈杰往野猪身上撒着调料,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而就是这一句却让富贵骤然停止了摆尾,一双蛇眼直愣愣的瞅着他。
果然!
沈杰摇头苦笑,他站起身来走到富贵面前:“你知不知道,我爹娘出事了,整个村子的人都被杀了,他俩也不知所踪。”
我知道。
迎着沈杰泛红的双眼,富贵缓缓点了点头,它轻轻摆动蛇尾拍了拍沈杰的身子,好像是在鼓励他似的。
唉,单就我一个人被蒙在鼓里。
沈杰苦笑连连,自己这位父亲的算计实在是太深了,竟然老早就把富贵放在这片山里,难道他早就在为这一天做准备了吗?
“那你知道他们的事情吗?可不可以告诉我?我想知道!”
即使知道沟通困难,可他还是希冀的看着富贵,毕竟这件事太过要命了,要是搞不清来龙去脉,自己简直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走。
他充满希望的看着富贵,目光之中甚至有了一丝乞求,然而富贵则是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这种意思非常明显,他知道父母亲的故事,但却不能说。
“你这长虫……”
“沈杰听着,城主大人有令!命你三日之内带着董公子进城俯首,否则,三日之后便当众斩杀你妹妹!”
正当他准备劝说富贵的时候,一阵叫喊声传入耳中,正是这道声音,让他整个人爆发出了无边的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