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天起,你就算是蓉儿和屠儿的护卫,随便改个名字,全力以赴制作你说的那些物事,外面的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了,你妹妹那里我会想法周旋。”
谭伯易为人雷厉风行,当即就下了一连串的命令,至于他所说的那个机会却是不做过多的解释,只说是观形势而定。
呃……
望着谭伯易极速远去的背影,三人面面相觑,谭屠突然哈哈一笑:“我可不敢让沈兄当我的护卫。你就护卫姐姐吧,她实力还是差了些,如果可以的话,想必就算是贴身的那一种姐姐也不会反对吧?”
谭屠为人较为高冷,但也只是针对不熟悉的人,一旦熟络起来,他更像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
“你去死!!”
谭玉蓉当即闹了个大红脸,眉宇之间尽显小女儿在羞涩:“你个臭小子再敢乱讲,小心我让爹爹扣你月钱!”
哎哟喂!
“沈兄你快管管我这个姐姐啊,总是这么欺负我哪行啊?”谭屠怪叫一声跳了起来,脸上尽是戏谑的笑容:“沈兄啊,若是可以的话,你还是把我这个姐姐带着远走高飞去吧,有她在一天,我这谭家少爷威风全无啊!”
去死!去死!去死!
谭玉蓉又羞又急,甚至都不敢往沈杰那里看上一眼,只能抓住谭屠当做了出气筒。
这恐怕才是真朋友啊!
看着打闹成一团的姐弟俩,沈杰不禁莞尔,自己几人相识时间极短,却能推心置腹犹如多年老友,纵然外界将自己说的万般不堪,谭家父女三人也没有带有色眼镜看人。
虽然他也知道这些都是源自自身的实力和潜力,但人际关系本来也就是这样,泾渭分明,什么人自然和什么交往,皇帝再怎么和蔼可亲也不可能和街边的小贩成为好朋友。
……………………
次日清晨,火红的太阳偶然失约,炎热的夏日终见一丝凉气。
长安城是方圆数百里之内最大的城池,也是最为繁荣的,来此谋生的人不在少数,随着天空大亮,街上的走卒小贩也是越来越多。
难得一次凉爽天气,主街上的人越来越多,而今天他们大部分却不是来逛闲街的,众所周知,今天将是渭城谢雄来挑战的日子。
城中央的擂台周围早已是人头攒动,四周的酒楼里也纷纷打开了窗户向下望去。
擂台之上早已站了一个人,一个身材高大体型壮硕的青年人,他双手抱怀,黑发随着微风轻轻摆动,微闭的双眼丝毫没有要睁开的意思。
“功力不足外劲中期不战,功力到达内劲初期也可一战,无论年纪几何,只要是外劲中期到内劲初期的人皆可上台一战。”
“但凡有能击败我的,赏银一千两!”
谢雄站在台上仿如雕塑,而他身后红纸上的内容却被一些好事者念了出来。
“不是说要挑战年轻一辈吗?怎么今日又无论年纪几何了?姓谢的,你到底想干啥?”
呵呵呵。
面对四周人的怒火,谢雄仍旧没有要睁眼的意思,就在此时,轻笑声响起,一个身穿青衣的小厮走上擂台朝着四周很是敷衍的拱了拱手:“各位,各位,且听我一言。我乃是谢公子的伴读书童,我家公子现在还不想开口,便由我与诸位唠叨几句好了!”
小厮脸上挂着淡笑,脸上隐隐有着几分倨傲,即使他只是个下人身份,却还是彰显了几分张狂:“我家公子定的规矩本来是挑战长安城年轻一辈所有人,但是仔细想想,你们长安城年轻一辈中似乎没有几个能够拿得出手的,为了让你们输得心服口服,所以,我家公子才放宽了条件,只要功力是外劲中期到内劲初期的皆可上台来战!”
去你娘的吧!
“姓谢的,你太猖狂!”
“你嚣张什么?我长安府有的是能人可治你!”
“区区渭城,偏远土城之人也敢跋扈?殊不知天下之大能人辈出吗?”
青衣小厮的话让四周彻底炸锅,每个人脸上都挂满了怒容。
嘭!!
谢雄猛的睁开眼睛,他一步跨出,碎石飞扬,青石地上出现了一个深陷的脚印:“不服的,尽管上台一战!难不成你们这些长安城的人便只会做口舌之争吗?我会在这里连战七天,七天之内,但凡有能击败我的,我谢雄永世不会再踏出渭城半步,只可惜,你们有人能做到吗?在我眼中,你们,不过尔尔!”
谢家在长安城中心设下了擂台,放出豪言,要征战长安城内劲初期之下的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