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叶吹散的小巷,一个少年追逐着奔跑的小狗。
“小狗别跑,快把宝贝还给我!”
“汪汪……”小狗跑到一匹红色的骏马之前的,马上的青年男子急忙拉住马头,骏马双蹄朝向半空,发出吁的长声。
少年似乎也不顾骏马的冲撞,一把抓住小狗的尾巴,惊的马上的锦绸青年差点人仰马翻。
另一匹马上的青年愤怒道:“小孩,不要命了啊!”
少年也没听到马上青年的吼叫,抱起小狗将它嘴里含着的东西放进自己的囊里。
青年更加生气了:“你当真没听到,还是不把我的话当回事?”
锦绸青年赶紧拉住他:“算了,别惹事。”
“少爷!”马上青年显然有些不服气。
锦绸青年跃下马,摸了摸少年的头发,关切道:“没受伤吧。”
少年很正经的摇了摇头,就是不说话。
“那便好,不知此地离虔城还有多远的距离。”
少年指着前方,只见前方的酒馆之上插着一面大旗,大旗上写着几个显眼的大字:虔城酒楼。
“看来我们到虔城了,前方有酒家,不妨便去歇歇。”锦绸青年对着后方的青年道:“阿福,走。”
来此地的两个青年,正是包大敢一行人。
小二早早便在酒楼外等候,“客官,这是要住店吗。”
包大敢看了看小二猥琐的嘴脸:“对,两间上好的厢房。另外再给我们备些酒菜,酒不必多。”
小二咧嘴一笑,做出一个请的姿势:“好嘞,两间上好的厢房,一桌酒菜,两位客官里边请。”
“阿福,把我们来到虔城的消息散布出去。”包大敢把阿福叫到身前吩咐道。
“为何?”
“这个你不必问的太清楚,记着散布消息的时候一定要说嵇仲兄也来了此地。”
“是。”
阿福前脚刚走,小二便将酒菜端来:“客官,那位爷不吃点东西再走?”
包大敢似笑非笑:“初来虔城他还有些事情要办。”
小二一听倒是来劲了:“这位爷,也不是小二我和你吹,我在这而当伙计也有十来年了。别的不说,但是对于这虔城那真的是无所不知,无所不晓。”
包大敢倒是觉得小二挺有趣:“你知道些什么,倒是说说。”
小二眼睛微眨,手指轻微搓动:“嘿嘿,客官你看……”
包大敢也不是糊涂人,拿出一两银子放在桌上:“如果我觉得有用,再赏。”
小二也不啰嗦拿起银子便放进兜里:“好勒,客官爽快!那我也就不拖泥带水了。”
小二看了看四周,俯身凑到包大敢耳朵旁:“客官,可别说我没告诉你,这虔城啊最近闹鬼。都死好几个人了!”
似乎看到包大敢的眼神有些不太相信:“在乌花巷就有人看到鬼了!”
“哦?”
“客官,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就做门口的那桌,那个刀疤脸亲眼看到的。”小二看向门口的刀疤脸有些后怕。
“亲眼看到是怎么回事?”
“其实这当中啊,还有段不为人知的往事。”
“什么往事?”
“当年这刀疤脸和镇子南边的一位秦姓姑娘相爱,可谁知这镇子南面的一大富人家的公子看上了这位秦姑娘。”
“这和闹鬼有什么关系?”
小二坐在凳子上“客官你也别急,我慢慢道来。刀疤脸与秦姑娘在多年前便是私定终身,到是因为秦姑娘的父亲嫌弃刀疤脸是穷苦出身,便一直阻挠他们的相恋。那大富人家姓白的公子知道了此事,那是开心的不得了,第二天便是抬着贵重的聘礼去秦家求婚。”
包大敢也听的入迷了:“这秦父同意了?”
“能不同意吗,这秦姑娘的父亲,简直就是个见钱眼开的禽兽,秦姑娘便这样被带回了白家的府邸。可这还不算完,结婚的那天夜里。刀疤脸从秦父口里得到消息,气冲冲的想强闯白府。”小二看着刀疤脸还有些鄙夷:“结果啊,被白府的下人打个半死。第二天早晨,便是传出秦姑娘死在了白府的消息。”
包大敢有些讶异:“官府没有插入此事?”
小二面色有些难看:“这秦姑娘啊是投井死的,况且人家是明媒正娶的,官府也不能拿人家怎么样啊。”
小二接着道:“自从那天后,白公子便是暴毙而亡。据说,那死相相当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