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厮,今夜别想再逃”说话的正是孔县令,一群装备长矛的官兵从四周涌现。
壮汉噗呲一笑,坐在石板上道:“我为何要逃?”
似乎是被壮汉过分平静所疑惑,包大敢匆忙的从后方的队伍中挤到人前,大脑努力思索着之前的一切,无数的线索在脑海里打转,突然一条线索一闪而过,包大敢猛的惊醒:“白府!”
孔县令也被包大敢整蒙了,看到大伙一脸懵逼的表情,包大敢轻咳了一声道:“我们一直关注着事情发展的主要人物,却是忽略了一些次要人的存在,而白老爷便是我们一直忽略的存在!”
孔县令发话了“可这白家老爷在其子暴毙当日便是去了茅山。”
包大敢看着壮汉,若有所思道:“问题便出在这里,既然白老爷去了茅山,为何白公子的尸首会出现在秦家?”
大家伙显然有些震惊,包大敢不紧不慢道:“今日我原本打算与阿福去秦家找秦父了解些情况,可谁知当我们打开木门时看到的竟是具无头的尸体。”
衙内一名捕快道:“可这也不能说明那具尸体便是白公子。”
包大敢将手轻抚下巴,似笑非笑道:“光凭这些当然不能说明,可我在尸体上闻到一股梧桐树的气息,后来我去打听过,镇上有梧桐树的地方不多除了南面的蕉岭,便只有白老爷酷爱梧桐树了。”
一名狱卒道:“道长如此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先前白老爷向我要过一些梧桐树苗。”
“哦?”
狱卒接着道:“白老爷说梧桐树象征寓意好,便叫我多赠予他几棵,当时我负责梧桐树的运输,想着能讨白老爷欢喜,倒是……”
包大敢接着说道“凭着几点当然无法证实那无头尸体便是白公子,但是经过我仔细的观察,那具尸体的死亡时间大概是三天,也就是白府抓鬼的当晚。”
捕快有些不可思议:“胡说,白公子死了都快一个月了,又怎么会在三天前才死亡。”
“这便是此案的关键所在!既然大家都是在相信白公子在一个月前便已死亡,那死人的身份便是最好掩人耳目了。”
孔县令有些不解道:“可是这白公子利用死人的身份又能做些什么?”
包大敢有些严肃道:“或许这白公子才是真正的受害人。”
大家伙显然被这句话所震惊了。
“如果我的猜测没错的话,是有人想用白公子死人的身份去麻木一些人,一些躲在黑夜深处的人。也就是说,秦姑娘……”包大敢想到些什么,对着孔县令说道“还请麻烦孔县令调集军队去白府,黑衣人真正的目标是秦姑娘!”
说完便是带着部分人马,快速的赶往白府。
而在白府深处,一个黑衣锦袍男子用绳索捆绑着一个白衣女子,女子双眼流血,但却掩盖不住其发自内心的恐慌。
锦袍男子咧嘴一笑:“官府的人估计都以为今晚我的目标是那里,不过这还得感谢你那痴情的夫君了,要是没有他的尸首,那小子估计也不会上当。”
白衣女子显然是收到了惊吓,不断的发出吚吚哑哑的颤抖声,却是无法喊出一句话语。
锦袍男子笑容更加猥琐了“你若是交出那东西,也不必收到如此的折磨。”
女子却是拼命的摇头,眼泪不知何时流到了脸颊。
锦袍男子显然是没有太多的耐心:“你这又是何苦,你知道了太多东西,我原本是不打算让你活命的,如今多给了你一条生路,已经是我的极限了!你少给我装蒜了,白老爷都招了,东西就在你这里,你这又是何苦呢?”
听到这条消息女子的心理防线明显是有些奔溃,眼泪无休止的布满眼眶。
“你不用期待什么了,你那刀疤已经和我们达成了协议,你现在只要告诉我东西在哪,你们便能够相见了,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锦袍男子有些疯狂的说到。
看到女子还是无动于衷,锦袍男子有些不耐烦了,一把提起她的衣领,白刃架在她的颈脖,脸上呈现出狰狞的笑容,在月光的照射下活像一个没有理智的魔鬼。
女子哭出了声,依旧显得如此无助,一股鲜红的血液从女子的口中流出,锦袍男子意识到了什么,猛地扇了女子一耳光。
“贱人!你想死是吗,那我就成全你……”锦袍男子话还未说完,便听见大门被猛的踹开,门口站着眉目清秀的男子。
包大敢注意到趴在地上的女子,大叫道:“快救秦姑娘!”
一群官兵从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