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神情恍惚,怕是进入了回忆:“先帝早逝,膝下无子,虽然大宋早有兄传弟的先例,但是免不了一些势力乘机破坏大宋王朝的统治。为了更好的巩固江山和皇室,先帝铸造了这两个金龙,还颁布了禁军只认金龙不认人的命令。其中一个金龙交给了当时的辅政大臣,另一个金龙先帝秘密的交给了我。”
包大敢还是有些不解:“竟然金龙如此重要,先帝为何不直接将金龙交予当今圣上?如此不是更能巩固皇权!”
老者哈哈大笑道:“年轻人终究是年轻人,若直接将金龙交给皇上,一些隐藏的势力岂不是永远躲在暗处,那皇权谈何巩固?”
虽然早做了心理准备,但包大敢被这句话给惊住:“这金龙是先帝生前设的一个局,这胃口怕是要把天底下所有对皇室不忠的人都算计进去。”
老者脸上洋溢这欣慰的表情:“你小子还是有点悟性,但还有一个秘密你们都不知道,怕是连辅政大臣也无从得知。”看到包大敢疑惑的眼神,老者接着道“这金龙其实是一假一真。”
包大敢彻底给整懵了,没想到古代套路也那么深。
“当年先帝把铸造了一真一假两个金龙,真金龙先帝秘密交给了我,假金龙便是交给了当时的辅政大臣。我已经打听到消息,假金龙莫名失踪,而又有人对我手中的真金龙动手,那个隐藏在黑夜的神秘组织怕是有一个天大行动啊。”
山洞外突然响起霹雳,乌云密布着原本就不光亮的天空,使的大地更加昏沉沉的,雨滴像是忍到了极限,从天空中饥渴的投入大地的怀抱。
包大敢看着变化的天气,有感而发:“这便是大灾难来临前的征兆吧。”
老者倒是微笑着:“只要躲过这场雨,晴天便会猝不及防的来临,少年又何必担忧。”
包大敢毕竟是后世人,知道的东西比老者多:“如今的大宋朝内忧外患,朝堂,官府乃至民间都有着反抗势力的存在。虽然假金龙遗落民间,但只要有金龙的存在,真假其实并不是那么重要。”
老者倒是来了兴趣:“愿闻其详。”
“金龙毕竟是先帝遗留之物,还具有指挥京城的禁军的功能,光是凭着这两点,便是能让有心者大做文章!若是金龙重现,有心者便能用它号急天下有不臣之心之人,假借金龙为先帝遗留之名,打出清昏君拥圣君的名号,便是能直捣京城!”
外头的雷声更响了,怕是要把大地都给震碎才甘心。老者表情有点呆滞,楞在原地无法言语。
“如此得尽快将真金龙公布与天下,才能制止这个阴谋!”老者从怀了掏出一个闪闪发光的金色小龙,倒是显得栩栩如生,怕是没握住便会成为真龙给溜了。
看到包大敢自习研究金龙,老者接着道:“前几日我便是打探了消息,京城方面有些异动,据说上官府遭到了屠杀,我知道你的老相好是上官府的大小姐,你快些回去看看吧。”
包大敢感觉心里被狠狠一戳,就差吐出一口血,也不管外边是否还是大雨,发了疯似的往回跑。可是越跑雨却越大,怕是老天爷也阻止自己。包大敢脑子一片空白,但心里却有一个声音默默的响起:“大敢哥哥,你得骑着高头大马来娶我!”
那天,雨一直没停。
…………
阿福正打算给客栈的掌柜付钱呢,却看见少爷发狂似的从外头跑进来:“阿福,备马!”
“不是,少爷你这么着急是要去哪?外头还在下大雨呢。”
“备马!”包大敢有些歇斯底里。
也不敢惹着自己少爷,阿福很快便从客栈的马厩牵来两匹马。包大敢一个横跨,红色的骏马一声长吁,便是向着远处奔去。阿福才刚刚反应过来,着急的爬山马追着包大敢大喊大叫道:“少爷,你等等我啊!”
这情景倒是颇像一些肥皂剧的镜头:蒙蒙大雨中,两匹飞奔的骏马在江南的古道上奔驰,但是马上的少年眼中再也没有这大好河山,他只知道伊人在终点等他。
开封,皇宫。
这几日朝中大臣可给忙坏了,一方面是金龙莫名失踪,另一方面是调查此案的上官甫被人给刺杀了。整个上官府都给屠了,究竟是何人所为却没有半点线索。皇帝为此大发雷霆,连杀了好几个大臣泄愤,搞得朝中现在是人心惶惶,生怕因为惹怒皇帝丢了官纱帽又丢了性命。而皇帝也因为连日的积劳,加上动怒过大病在了床上。现在整个开封都在传,当今圣上昏庸无能,怕是要先帝要回来另立新君了。
宋徽宗听到这些可没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