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道若是不公,我便重申王法!”
飞瑶的心里有了几分感动,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在夕阳的映衬下高大起来,心底也涌上一股特殊的情愫。
“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飞瑶看着几十万的禁军不仅头疼。
却是从城内快马驶出一个传令官:“皇帝有旨,禁军驻扎一晚,明日北上。”
飞瑶有些不明白:“城内的情况尚且不知,陈留那边也有异常,我们为何还要北上?”
包大敢自然明白皇帝的意思“北上等着猎物钻入这张网。”
…………
陈留城内,萧可敬看着遍地的血腥,眼神有些痴狂,似乎是很享受这种感觉。
萧可敬的旁边,站着一位断臂的锦袍男子,锦袍男子身后是壮汉与南叔。
锦袍男子对着萧可敬说道:“如今陈留已破,天祚皇帝的铁骑何时能够南下?”
萧可敬笑了笑:“开封的大门都被我们拿下了,待我飞鸽传书一封,不用几日,陛下便会带着我草原的儿郎南下,彻底颠覆大宋皇室!”
锦袍男子也露出了笑容:“那便等候着将军的佳音了。”
萧可敬露出诡异的笑容:“陈留城内肯定还有残留的敌对势力,我需要你们得帮忙。”
“这你便放心,洪堂是陈留最大的势力,对陈留的了解再清楚不过了。”
南叔也表态:“将军请放心,老朽必定铲除一切敌对势力!”
萧可敬满意得点了点头:“待开封沦陷的那一刻,你们便是最大的功臣!”便是向官府衙内走去。
锦袍男子跟在身后,脸上却露出奸诈的笑容。
一晃几天便是过去了,清晨的阳光似乎是忘记了几日前的忧伤,被鲜血染红的大地却是伤痕累累,一处处伤疤触目惊心,让人看了撕心裂肺的疼。
陈留官府内的萧可敬却是得到了最新的情报:“开封城外的几十万禁军竟然不顾陈留直接北上了,开封城内内斗突然停止,一切都恢复了原本的安静。”
萧可敬感到不安,陈留沦陷,大宋的皇帝没可能不管不顾,如今却是安静的有些可怕。天祚皇帝已经南下,若是路上再遇到北上的禁军阻挠,怕是攻陷陈留的意义便是不大了。
果然,就在萧可敬仔细思考的时候,一个契丹士兵急忙忙的冲进大堂:“将军!陛下遇到了北上的部队阻挠,一时怕是难以到达开封!”
萧可敬终于站不住脚,问到:“那便通知陛下撤军!”
士兵有些犹豫:“将军,如果真是这样,我们便是成了一支孤军!”
萧可敬猛的惊醒过来,有些不知所措:“那便守住陈留,待来年开春再想办法突围!”
…………
北方已经飘起了大雪,渐渐入冬了,河边的冰面倒是一条不错的捷径,缩短了行军路程,加快了行军速度。
包大敢还没习惯天气的变化,连续好几天了高烧就是不退。幸亏几十万的人马有八位统领指挥,不过途中还得照顾生病的包大敢,飞瑶也是生了一肚子的闷气,不明白自己为何跟着包大敢来活受罪。
“死淫贼!姑奶奶我不想干了,你到现在还未告诉我金簪的来历,凭啥我如丫鬟一般伺候你!”
“咳咳,我说你就不能像个正常的女子一般温柔一些吗?况且这是陛下交给我的任务,我有何办法。”
飞瑶更加生气了:“这是皇帝交给你的任务,关我何事,快将事情交待清楚,我便离开!”
包大敢自然不能让她离开,推脱到:“脑子可能是烧糊涂了,现在是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你!”飞瑶气的身躯抖动,冰霜的脸上眉头紧皱。
一位提着长矛得禁军统领跪在地上:“大人,前方发现契丹军队!”
“有多少人?”
“据探子来报,预计有二十万骑兵和十万刀盾兵”
包大敢看着皇帝写给自己的信,对着众人说道:“撤!”
统领们没有废话,便是指挥着禁军向后撤。飞瑶有些不乐意了:“我们北上不就是御敌的吗,如今为何要不战而逃?”
包大敢也懒得和这成天板着脸的姑奶奶废话了,带着几十万禁军便是撤到了黄河河畔。
天祚帝看着不战而逃的禁军,内心难以掩饰兴奋,原本看到北上禁军还在考虑要不要撤军,如今宋军直接溃退,到真是一群软弱的绵羊。天祚帝加快了行军速度,直接把禁军给逼到了黄河以北的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