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封城外,包大敢带着得胜归来的各位将领风尘仆仆的赶往皇宫。宋徽宗看到众人归来,脸上也是洋溢着笑容:“各位此去辛苦,待收复陈留,一并论功行赏!”
包大敢跪在朝堂,说道:“草民到有一计可收复陈留!”
…………
太原的天祚帝投降后,陈留方面却是没有什么动静,宋军几次强行进城,都被萧可敬率兵拼命抵抗,几番攻击下来,宋军也没讨到便宜。到也不是说宋军太弱,奈何陈留固若金汤,又有陈留的当地势力支持,一时间宋徽宗也无可奈何。
陈留城内的众人也绑成了一根绳上的蚂蚱,洪堂背叛了大宋,宋徽宗是肯定无法饶恕的,至于锦袍男子和壮汉,他们的身份来历便是更加奇怪,断然也不可能投降大宋。
“宋军兵临城下,我们已经成为了一支孤军,如今天祚皇帝都已经投降了,将军为何便是想不通呢!”一个身经百战的老将领说道。
萧可敬也没生气:“契丹的勇士只有就义一说,何来投降一说!哪怕是支孤军,那也得死守着,那也得跟宋人死磕到底!”
老将领看到萧可敬固执的眼神,心里头微微叹息。
“将军请放心,大人和洪堂会一直陪将军死战到最后。”锦袍男子眼神奸诈道。
“只可惜未能报仇,洪堂已没了出路,我倒是不介意让弟兄们和我一起陪葬!”南叔脸色有些挣扎的可怕。
萧可敬拍了拍桌子,“诸位不必急着表态,陈留固然无法长期坚守,但也得让宋人明白,想把失去的陈留夺回来,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必须要让他们付出惨痛的代价!”
次日一早,宋军便是在阵前叫阵,而领兵之人正是北宋名将,种师道。见契丹人久久不肯出城,种师道也是紧皱眉头,看向包大敢:“不知小兄弟有何计谋,这陈留城老夫可是无机可施。”
包大敢会心一笑:“老将军不必着急,只需正常的叫阵即可。”
种师道一脸迷糊的看着包大敢,想不出这个不大的少年能有什么好计策。
足足过了好几个时辰,也未见契丹人有出城的迹象,种师道有些急了:“你这娃娃到底行不行,若是一直叫阵下去,那契丹人又怎会白白出城送死!”
包大敢也不管种师道的呵斥,看着落入西边的太阳,说了句:“也差不多到时候了,强行攻城吧!”
种师道差点吐出一口血,折腾了半天,原来眼前的少年所谓破敌之计竟是强行攻城,这不是要让天下人笑话吗?种师道再也忍无可忍:“你这娃娃,没本事就别说人家装老道,我倒要看看你说的大话该如何收场,年轻人啊,还是不要锐气太重的好!”
“老将军还是执行命令攻城的好,若是耽误了时机怕是担不起这个责任!”
种师道冷哼一声:“到时候未攻下陈留,可别闹大笑话,传令,攻城!”
浩浩荡荡的大军前仆后继的往陈留冲锋,种师道也于心不忍,为了一个少年娃娃,又得牺牲多少条大宋的子弟兵的性命。
宋军冲到陈留城下时,也的确遭到了契丹人的猛烈抵抗,但很快,局势便发生了逆转。原本疯狂抵抗的契丹人,攻势减弱了许多,陈留的防守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缺口。战斗的大宋将士很快明白过来,争先恐后的往防守缺口杀去。一时间大宋的将士攻上了城墙,契丹军很快拜下阵。
看到这一幕,种师道也感到异常的奇怪,为何城墙上会突然出现一个防守缺口,难不成眼前的这个少年会妖术不成?
包大敢知道种老将军心中的疑问,说道“其实城内埋伏着一支奇兵,之所以劳烦种老将军带将士们叫阵也只是麻痹敌人,若非如此这支奇兵也不会如此顺利的攻上城墙。”
“里应外合,倒是招不错的计谋,可城中的奇兵是何来头?”
包大敢似笑非笑:“陈留的青山镖局。”
种师道难以置信:“怎,怎么会?”
包大敢接着道:“早在虔城镇之时,便是传出青山镖局和神秘势力有染的假象,其实那是镖局的二当家故意而为之,还将镖局信物交给了那个组织,目的便是取得信任。”
“可他们这么做又是为何,又怎么会为朝廷所用?”
“先前镖局被劫便是那个组织所做,而在虔城镇之时青山镖局也留下了相关的线索,那时我便猜测青山镖局是身在曹营心在汉,便是叫阿福与他们取的联系,现在倒是发挥作用了。”
种师道再也没了之前的鄙视,反而多了一层赞赏,以这个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