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赵楷也忙拉着宋徽宗的龙袍,慌乱的说道:“父皇应该相信自家人,休的听朝中奸臣胡说乱道!”
底下的皇子们,虽然平时对这个讨好父皇的三哥不抱好感,但也纷纷应和道:“三哥所言极是,父皇应当信任我们这些做儿子的。”
宋徽宗一拜手,挣脱拉着自己的三皇子赵楷。
其实他也不相信自己的儿子能干出这些事,只是看到这群不成器的儿子们,便气不打一处来。今日里非得好好教训他们不可,特别是他平日里宠爱的三皇子赵楷,今日竟像一条狗一般跪地求饶。
宋徽宗看着趴在地上的三皇子,面色一怒:“朕不管你们是不是背后的真凶,但平日里朕是如何教育你们?莫非就是如此跪地求饶?你们身为皇家男儿,身上那点骨气何在?”
宋徽宗在大殿跺了几步,狠狠说道:“当年我赵家先祖陈桥起兵,西平蜀,南除南唐,北灭北汉。哪一个不是英雄人物,今日偶等贵为赵家后人,又怎么会不堪至此?”
说完,宋徽宗身体还一颤一颤的,显然被气的不轻。
台下的皇子被说的哑口无言,的确赵家先祖何其威风,而观其后人又是何等窝囊。且不说开拓疆界,连最基本的守住旧土都无法确保。
当然赵家后人窝囊是一方面,但也不能完全将罪责怪在他们头上。赵家先祖创立大宋以来,便是产生了一系列的问题。从财政,官僚,军队方面出现了很多问题。以至于往后发展,问题越来越严重,阶级矛盾也越来越尖锐。在宋朝,这些问题概括有三,冗兵,冗官,冗费。
自有这三冗问题以来,大宋的统治阶级也没少想一些办法。像著名的王安石变法,就是一次很好的尝试。
只是宋朝阶级关系过于矛盾,加上王安石变法触犯利益过多,也就宣告失败了。
这也直接导致了阶级矛盾的加深,到徽宗一代农民起义已经完全无法扼制。
看着暴怒的宋徽宗,台下的一众皇子也楞在原地,许久之后宋徽宗才重新开口。
“待追刺客的侍卫归来后,你们便离去吧,好好想想朕今日之所说。”
大理寺卿却露出一丝邪意笑容:“诸位皇子殿下既然来了,便不要着急回去了。”
宋徽宗一滞:“爱卿这是何意?”
“事到如此,便不要遮遮掩掩了!”
随着大理寺卿话语落下,原本守卫在大殿的侍卫瞬间脱下那身官服,露出那身黑衣。
一众皇子们瞬间慌了,纷纷向着中间靠去。
“爱卿,看你这架势,只要造反?”
宋徽宗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大理寺卿,那股高高在上的感觉,让大理寺卿瞬间感到卑微。
“我就是看不惯你这副目中无人的样子!”
大理寺卿感觉到那双苍老的眸子,心中也是一阵愤怒。
孟五上前一步:“大人,何必废话,赶紧杀了他们!”
大理寺卿对着他吼道:“本官做事要你管,老子还没爽够,怎么能轻易杀了他们?”
孟五那双眸子瞪着他,似乎下一秒就可以把他烧为灰烬。
大理寺卿二话不说便是一个耳光:“混账东西,狗皇帝瞪着我也就算了,你算哪个葱?也敢这样看我?”
感觉到脸上那火辣辣的疼,孟五刚想还手,却被和事佬鬼一刀给拉住。
“孟五兄弟,算了,算了,正事要紧!”
见这位一见如故的兄弟劝阻自己,孟五也没有继续下去,只是对着大理寺卿冷冷说道:“若是耽误了大人的事,你也别想活着!”
说完便是负气走向门口,所谓眼不见,心不烦便是这个道理。
今日夜里,孟五与京师的鬼一刀取得联系,并与鬼一刀一见如故,很对性子。
在执行任务之时,也与鬼一刀简单得闲聊了几句,在得知阿碧一事之后,鬼一刀也劝他事成之后赶紧带阿碧隐居,今后都别再出现。
鬼一刀也坦言,若是今后能有什么帮上忙的地方,他鬼一刀一定帮到底。
为此孟五连续好几拜来表达自己的谢意,他作为一个杀手,已经很久没人能够这般对待自己,心中能不感动?
只是孟五心中一直有个结,以至于他根本不敢再此项任务上耽误太长的时间。
每月这个时日子时,是阿碧病发最严重的时刻,若是不能及时得到解药的控制,恐怕会有性命之忧。
这也是为何孟五不愿意大理寺卿再拖延时间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