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此人却是讨敌先锋!”
赵得胜哪能有半点脾气,原先那点神气此时是消散的无影无踪。
老腿一软,顿时便是跪在地上,一张老脸满是不可置信:“先锋大人,小官有眼无珠冒犯了先锋官大人还请恕罪!”
包大敢若无其事的走到赵得胜的跟前,缓缓说道:“冒犯本官的,好像不止你一人吧?”
赵得胜当然明白包大敢的意思,便是强行摁住赵不碌:“逆子,还不跪下认错!”
赵不碌毕竟年轻气盛,放眼整个莱阳谁敢让自己低头认错?所以不论其父如何打骂,就是倔在一旁丝毫不肯下跪。
赵得胜哪能让这个逆子胡来,便是下令官兵强行将赵不碌摁在地上。
包大敢却是笑了:“县老爷不必苦苦相逼,既然赵公子不愿跪下,便随他吧。仅仅是冒犯本官,还用不着弄这么大阵势,本官由岂是小肚鸡肠之人?”
赵得胜听闻连忙哈头点是,一张嘴皮把包大敢夸的是五花乱坠,差点没比做与孔子一般的圣贤。包大敢听到也是一阵恶心,此人拍马屁的本事可是比起后世那些靠这行吃饭之人专业多了,那叫一个清新脱俗,让人拍手叫绝啊。
不过包大敢话语很快便是一转:“只是来此之后,本官听闻赵县令尽干一些欺男霸女之事,不知是否属实?”
赵得胜愣了,立马反驳道:“都是这群贱民胡说,本官平时带他们不薄,更是励精图治,为民请命,呕心沥血!试问苍天,我赵得胜究竟哪里做错,才让一个为民着想的好官,受到百姓的诬陷!”
听到这些,包大敢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险些没把晚饭全贡献出来。
“打住,打住。赵县令究竟如何,咱们自由老百姓见证!”
“阿福,请几个老哥来问问!”
阿福目光马上锁住在百米处观望的一名老伯。
“老伯莫要慌,只是有几个问题需要问您。”
老伯看着赵得胜凶神恶煞的双眼,便是一阵后怕,连连摇头表示自己不愿入这滩浑水。
包大敢自然是明白之人,虽说自己是讨敌先锋官,但不论如何赵得胜也是莱阳的父母官,没有朝廷的指令,谁也无权将他革去。若是赵得胜秋后算账,那他便真的不能在莱阳混下去了。
看着老伯惊慌的模样,赵得胜却是很不识趣的笑了,那张老脸皱纹紧的像朵老菊花。
不得不说,比起他那个儿子还欠抽。
还未等赵得胜从庆幸之中缓过来,却突然感觉自己身前现一人影,紧接着便是听到几声巨响。
啪!啪!啪!
赵得胜整个人被抽的找不着方向,只感觉血液从老脸涌上大脑,险些没过去。
“是何人?敢打本官?”
见在场之人都默不作声,赵得胜才将目光投到自己身前,才发现正是先锋官包大敢。
哪能多说半句,一脸奉承就差点没摸着自己抽成猪头的脸,一边喊着疼,一边说打的好。
原先的老伯见先锋官敢如此抽县令大人,心中也觉得很是爽快解气,索性心一狠,高声喊到:“大人啊,你可得为草民做主!”
其余众人见老伯跪在地上大声喊冤,也是将目光锁定在此。
“贱民!有何事不在公堂上说,跑到此处撒什么野?来人,拉下去!莫要打扰先锋官大人!”
“等等!”
包大敢哪能让此绝好的机会从身边流过,便是走到老伯身前,一把将其扶起,问道:“老伯有何冤情但说无妨。”
眼睛瞅了瞅怒视自己的县令大人,老伯再也忍不住,指着他骂道:“莱阳县令大人,妄为一方父母官,竟然,竟然将我那商定好亲事的闺女抢去当了小妾!”
赵得胜立马飙了,扯着嗓子吼道:“胡说!你闺女是自愿嫁给我的,老子可是用花轿将那娘们接进府上!”
包大敢脸庞也一阵抽搐,从外相来看,赵得胜少说有花甲年纪,二这位老伯年龄看着面相还比赵得胜小许多,那他闺女定然是个刚长成的黄花大闺女。就这么一个花季少女,被一个花甲老头糟蹋了?
就算是包大敢也不能忍,如此禽兽之举在后世并不少见,只是后世是女人自愿,包大敢也不好多说。可如今堂堂县令大人竟然强抢民女,为自己开罪之时竟然还如此理所当然?
“阿贵将他绑了!”
随着包大敢一声怒吼,阿贵神情凝视着赵得胜,动作迅猛的不顾持刀官兵,将赵得胜绑成了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