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大敢在李府小歇了半日,打算明日一早便是启程,不可再耽误。
此行没有也并不是没有任何收获,至少能够证明,那个商人并不是李天厚,而是另有其人。
至于那个神秘的商人是否与李家有关,又为何冒充李老太爷,这些都无从得知。
沂州方面又是传来了消息,急需包大敢亲自坐镇。
对于这批粮草,包大敢也仔细的分析过,十有**是被人私吞了,既然如此,便只有想办法再次筹粮,镇压军可不能饿着肚子与叛军拼命吧。
这天夜里,李文长带着李姗姗回到了府上。
李姗姗听闻包大敢来到李府之后,便是兴致冲冲的跑到包大敢的厢房之外,只是在推门的那一刻,原本跃动的心情却是突然冷静,纤手犹豫在半空,迟迟不肯将房门推开。
对于李姗姗而言,自从土匪窝见到包大敢那一刻起,她就产生了一种特殊的感觉,只觉得包大敢是个了不起的大英雄,只要是想起他心情就会莫名的好。
李姗姗也跟老爷子李天厚谈及此事,当时李天厚只是傻笑到,莫不是你这丫头喜欢上包大人?
惹得李姗姗一脸娇羞,连忙反驳,最后将这种感觉归结为感激。
“咚!”
房门猛地被推开,但显然撞到什么硬物,才让房门发出如此剧烈的声响。
“啊,谁敢砸本小姐!”李姗姗还是忍不住爆发了脾气,自小到大,自己都是生活在李天厚个李文长的呵护之中,李姗姗哪里受过这种气。
“这可是你自己在房门外偷窥,可怪不得我!”推门之人说道。
“你!”李姗姗内心有些怒火,但仔细看过眼前之人时,心中立马不淡定了。像是乱撞的小鹿,走出了森林。
“包……”
包大敢立马打住她:“大小姐,麻烦你下次前来大声招呼好吗?你这么做真的很容易让人误会,到时候你嫁不出去,怪谁?”
“怪你!”
“怪我?”包大敢露出一副不可理喻的神情,惹得李姗姗捂嘴偷笑。
“李大小姐,到这个时辰了,不知道来到包某的门前有何贵干?”开玩笑归玩笑,包大敢还是询问着缘由。
李姗姗有些语无伦次,“我,我就是,就是路过!没错,就是路过。”
包大敢露出一副无语的表情:“路过?”
李姗姗很乖巧的点了点头,看起来那般认真。
包大敢被这丫头整的无语了,包大敢所住的厢房位于李府的最深处,再往后走就是一片小山林,哪还有路,路过这个理由未免太牵强。
“既然如此李大小姐可还有什么事?若是没有就请回吧。”包大敢也不点破,开始了逐客令。
听到包大敢有些不耐烦了,李姗姗显得焦急:“我,我,若是包大人困乏了,就请早些休息,小女子打扰了。”
厢房很快关上了门,李姗姗原本还想多说几句,却被那声霹雳的关门声给阻隔。
脸上呈现失意的神情,嘀咕道:“人家不过是想和你聊聊天,你又何必如此着急的避开我。”
微微一个转身,便是漫步朝着湖心亭而去。
不得不说,今夜的月光比起往常美丽许多,皎白的月光晒在湖面,让人心情大好。
“姗姗!”
“嗯?”李姗姗回过头,却看见平常最宠爱自己的大哥,李文长。
李文长依旧一副风度翩翩的模样,在整个莱阳,不知道迷倒了多少家少女。
“哥。”李姗姗喊的有气无力,就是明眼人都知道她是有心事。
“怎么,姗姗今日不开心?”李文长走到李姗姗的面前,在月光浴下,显得俊俏无比。
“今日能够和哥去办事,姗姗当然开心,就是……”
李文长见李姗姗若有所思,便知道其话中有话。
“就是如何?”
李姗姗叹息一声,坐在湖心亭上,痴痴的看着皎洁月光。
“哥,你说天底下痴情之人真的很可悲吗?”
“嗯?”李文长看着月中美人争痴迷,却听到李姗姗如此询问。
“若是两情相悦,不仅不会悲情,还会显得温情呢。”
李姗姗一喜:“如何知晓对方是不是也喜欢自己?”
李文长语重心长的说道:“两个人若是互相爱慕,那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有时候会拼命想去相见,有时候又会刻意去避开,大概是一种渴望得到,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