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胜对着众人说道,“贫道不才,愿为镇压军游说于这群富商之间。”
包大敢一愣,显然对于公孙胜的决定有些惊愕。
“那些富商唯利是图,而官府并没有太多的银两。”
公孙胜一笑,“山人自有妙计。”
包大敢见公孙胜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心里也不好多说,便是再三吩咐道:“公孙先生千万注意自身的安危。”
拒包大敢了解,京东东路有着不少富商是有着仇恨官府的情节的,若是公孙胜因为此事遭到那些富商的为难,那对于镇压军来说可是极大的损失。
公孙胜拨了拨拂尘,笑道:“大人尽管放心。”
说罢,次日一早便是踏上马车朝着京东东路各地富商而去。
在此之前,包大敢给京东东路的全体富商下了一道命令,将所有富商召集在德州城。
而此刻,公孙胜正是朝着德州城驶去。
还未过半天功夫,公孙胜便是听到马车戛然而止的声音。
马车帷幕被缓缓拉开,马车夫恭敬的对着公孙胜说道:“公孙道长,前方便是德州城了。”
公孙胜紧闭的双眼,这才缓缓睁开。对着马车夫迎了一个不失礼貌的微笑,便是拨起拂尘下了马车。
德州城历经了谢沧叛乱之后,已经完全恢复乐当年的盛况,当然这也是得益于德州城并未受到大规模得战火波及。
所以德州城比起谢沧为知州之时,似乎还兴盛乐许多。
这也正迎了包大敢在江边小舟之中所说,去改变这个腐朽没落的大宋。
公孙胜望着这座人来人往的古城,喃喃自语:“这大概就是他心中的真正的大宋。”
其实公孙胜所想的还不全,包大敢心中的大宋是一个真正强大的大宋,现在的德州城不过是九牛一毛。
很快,公孙胜便是拨弄着拂尘进了德州城内。
这次包大敢为公孙胜可是下了不少功夫,先是以官府的名义召集了各地富商,之后又是请李家出面。
李家是京东东路的富商,生意贯通南北,有了李天厚亲自出席德州聚会,其他富商自然不好不给面子。
不过,这些都是公孙胜始料未及的。
由李家带头,京东东路的富商被统一召集在德州府衙,这群富商一个典型的特点就是肥胖。远远观去,就是富得流油的既视感。
“李兄!”迎面走来的,是一名长的肥脸横肉的富商,早些年与李天厚有些交请,所以在收到李天厚的来信之后,便是急忙的感到了德州。
“陆兄。”李天厚迎上去,要知道这名被李天厚称作陆兄之人,身份可不简单,他可是整片中原数一数二的粮商,要不是近几年官府压制,怕是发展会更加恐怖。算得上粮商之中最典型的代表。
“多年不见李兄还是这般硬朗。”
李天厚笑了笑:“这一晃都是二十年未见了。”
“这些旧情咱们呆会再续,我可是听李兄说这有一批大买卖。”
李天厚闻言一笑:“当然,保证陆兄满意。”
“那陆某就拭目以待。”
“请。”李天厚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显然已经是东道主。
这也是包大敢的考虑,依照李天厚在京东东路富商界得身份,的确当的上这个东道主,有了李天厚的主持,也许公孙胜的几率会大很多。
李天厚在德州府衙一一接过这些富商,便是吩咐底下设好宴席。
德州府衙高朋满座,也算是一道奇景。
李天厚主持各方富商饮酒,三杯过后,才见大厅外走进一名身着道士服装的男子。
一众富商惊愕,不明白为何这个宴会会有道士前来。
李天厚见大家伙疑惑得眼神,便是解释道:“这位是镇压军新任的公孙统制。”
一名富商笑道:“荒唐,堂堂镇压军竟然让一个道士做统制,岂不是笑掉大牙?”
李天厚面色明显不喜,众人才急忙拉住这名夸夸其谈的富商,不让他继续破坏气氛。
此时,陆员外站起身说道:“来者即是客,李兄不妨让其坐下一道饮酒?”
李天厚向着这名老友投去感激的眼神,都二十年了,陆员外依旧是那个为自己圆场的老头。
李天厚笑了笑,缓解了尴尬的气氛:“公孙统制请。”
公孙胜的面色却是平静无比,仿佛刚刚那些话与自己无关。
看着公孙胜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