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城得上空显得压抑沉沉,或许是因为起义军攻占聊城之时屠城留下太多怨气,所以聊城自起义军占领之起,整片天空就从未有过一丝阳光,凉飕飕的阴风不断充斥着整座聊城。
而起义军头目正是那日命令独眼龙擒住林冲的壮硕男子。
此人倒也是特别,作为数十支起义军的头目,在起义军之中还是有着一定威望的。
此人先前因为误杀县令逃命,跑到附近山上做了土匪。
因为武艺高强,加上为人倒也是讲究义气,很快便是笼络到一批追随者,江湖之上也是个有名号的人物,因先前入山之前在家中排行老最小,所以一般人都换作他季叔。
因为听闻宋江起义,季叔倒也是响应,仅是半日之间,便是树立旗帜,在聊城附近的山头宣布起义,只是毕竟季叔势力尚薄弱,无法与官府正面比拼。
所以季叔带领着起义军倒也是没有做出什么大动作,自然而然官府也就没有特别关注。
可就是这么一个不起眼之人,却偏偏干出了一件令京东东路为之震惊得大事。
听闻梁山败退之后,季叔亲自游走四方,游说各方势力弱小的起义军势力,并且用着暴利诱惑,加以民众大义,很快这些本身就无所依靠的起义军势力被季叔说动了,答应季叔联合的请求。
就是这么数十股不被官兵看重的起义军势力,联合在一块组成一支接近八万人马的起义军联合军,并且不出一日便是合围聊城,把聊城围的水泄不通。之后由于各个州县违抗军令,未出一兵一卒,聊城就这么被起义联军攻破,聊城士兵战至最后一人,而聊城的老百姓也因此遭殃,遭到了杀入聊城的起义军士兵的疯狂报复,可以说聊城当时被血色染红的天空,血流成河一点也不为过。
今日包大敢站在聊城之下,感受到聊城散发得阵阵怨气,心里自然不好受。
“大人。”
见到阴风萧瑟之中的包大敢,阿贵实在有些不忍,外边气候渐凉,包大敢大病初愈,可是受不得风寒。
包大敢摆了摆手,示意无妨。
比起他自己得身体,他更加关心的是如何夺回聊城,将那群丧心病狂到屠城的家伙碎尸万段。
阿贵望着包大敢充满仇恨的眸子,心中也举得不大好受。
一路走来,镇压军受了太多得挫折,而这一切理应被压在这位不过二十出头得镇压军主帅身上。
“大人,天凉了,不如先行进屋。”
包大敢凝视着聊城上空飞过得乌鸦,忽然转身对着阿贵说道:“其他各州士兵到达情况如何?”
阿贵一愣,却没想到包大敢会突然转移话题,不过阿贵正好刚从校场回来,对于各州派遣士兵的情况自然了如指掌。
“德州,徐州,登州,莱州共派遣了三万人马,至于其他各大州县加在一块也有着一万五千人马。其中骑兵共有三千骑,而步兵共有四万二千人。”
包大敢仔细盘算着,各个州县共派遣了四万五千人马,加上镇压军的五万人马,也就是说此时合围聊城的官兵对于依然达到了接近十万人马。
想到这一点,包大敢夜显得格外兴奋,聊城之中起义军人马最多不过八万,而且大多是一些临时组建的乌合之众,抡起战斗力而言,还是官兵略胜一筹,如今战斗力与兵力都远胜起义军,若不是指挥不当,三日内拿下聊城毫无问题。
起义军大多是一些人心涣散之人,若是头领阵亡,估计很快便是没有抵抗。
包大敢也正抓着这一点,想尽可能的减少伤亡。
便是在亲卫队之中挑选了数名敢死之人,携着经过剧毒泡制的匕首,深夜潜入聊城,刺杀起义军高层季叔等人。
只是由于信息错误,几名官兵刺客没有找到季叔准确住处,便是被起义军合围拿下。
而那几名官兵刺客,却也没有为镇压军丢脸,力战而死,另一人更是见逃走无望,自刎而亡。
消息传回镇压军军营,包大敢感到内心一阵刺痛。
亲卫队的士兵可都是经过战火得磨练,加上自己严格的层层选拔,才历练出的精英,此前派去刺杀季叔的几人,更是亲卫队之中难得的精英,包大敢是打算作为将领重点培养之人,可谁曾想到就这么死在了聊城。
包大敢一时间难以接受,便是不顾众人反对,早早的便是遣散了军事会议。
一人走到聊城脚下,拿着白酒,对天饮酒。也算是祭奠这些死去弟兄的在天之灵。
其实包大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