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州城内,因为镇压军战败,青州连日紧闭城门,一来是防止梁山贼寇趁机攻城,二来也是心里在作祟。
朝廷方面下了圣旨,包大敢已经被贬为行军参谋。
而民间对于包大敢的说法,也变得不一。
有人说,他是京东东路的救世主,梁山定然蹦哒不了几天。
也有人说,包大敢的本领不过全靠着自身得吹嘘,之前之所以能够屡屡胜战,全是因为军师吴用的功劳。
一时间吴用的声望反而超越了包大敢,这一点却也是吴用本人并不知晓,要不然非得哭笑不得。
包大敢倒是没有理会民间得种种说法,而是接受乐旨意,将主帅的位置让给了身体刚刚恢复的张叔夜。
张叔夜自然不想接受,只是圣意难违,况且包大敢并未脱离镇压军的权利中枢,皇帝也算是考虑周到。
又是一段日子的平静,青州与梁山方面都是两自安好,竟然连续半个多月毫无动作。
就连青州地界的百姓都无法确定,莫不是镇压军真的怕了梁山?
要知道,此时的梁山因为这一场大水可算是彻底闻名,天下仰慕的英雄豪杰,纷纷上了梁山,可算没把宋江乐开了花。
而镇压军对于梁山似乎也是愈来愈重视,由原先的不到五万人马,再短短得半月时间,迅速扩充到八万,加上短时间得训练,已经算是很迅速。
而正在一如往日平静之时,青州城外却是突然出现了一只商队。
“官爷,行行好开门吧,我们得商队遭到乐土匪袭击,能够跑到此处已经是天尊佑护。”
“不行,近日梁山贼寇猖狂,你们身上还携带武器,若是梁山派来的奸细,又该如何是好?”
青州城门守将一口便是否决,在没有确定情况确认他们只是寻常百姓之时,的确不宜轻易开门。
商队之中喊话之人失落的回到一名手持棍棒的中年男子身旁。
这位发丝略显的有些脏乱的男子,眸子也是忧心忡忡的望着青州城池。
商队遇袭,自己拼死杀出土匪得包围,手下受伤的弟兄可是不少,若是没有得到有效的治疗,那情况可想而知。
这名男子也不顾颜面,便是一人走到城下,高声喊到:“麻烦官爷打开城门将卢某底下的兄弟放行,若是官爷不放心,可随时将卢某作为人质!”
守将眼神望了望这名脏乱的老头子,眸子中略过一丝不屑:“你个糟老头子有谁会在意?”
手持棍棒的男子面色不喜平生的确还未受到如此侮辱。
若不是情况紧急,他也不可能如此低三下四的乞求。
“若是官爷肯放行,卢某定然少不了官爷的好处。”
守将却是噗之以鼻,“悄悄你这身模样,有啥自信说出能给我们好处的话语?”
男子一愣,仔细的打量自己,的确脏乱落魄的很,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富贵之人。
男子见守将不为所动,心中叹息一声,便是转身走回商队之中。
“只有前往其他州府,希望能够放行。”
此时商队之中一名长相极为俊俏的年轻男子,细看如眉间透露一丝俊逸,令人忍俊不禁,若是放做后世,绝对是万人追捧的明星,没,算是那种洗把脸就能出道的类型。
“主人,若是赶往下一城,受伤得弟兄们能撑住吗?小乙听闻附近的梁山素来仗义,相比定然愿意出手相助!”
这名中年男子却是大怒:“那梁山可是与官府做对得贼寇,又岂能轻易前去,如此以来不是摆明造反?”
年轻男子有些不甘,却还是说道:“可是这些受伤得弟兄们可如何是好?”
中年男子闻言一愣,但还是板着一张脸:“不管如何,却也不可叛乱大宋!”
年轻男子见说服不了自己的主人,便是叹息一声,不再多言。
中年男子则是吩咐商队起行,毕竟只有尽可能的快速赶往下一城,才能够挽救这些弟兄们得性命。
商队走出去还未半里之远,城门却突然被猛地打开,一辆马车从中缓缓驶来。
中年男子一愣,却没有想到此时竟然还有官员外出。
可既然又如此机会,中年男子自然不愿拜拜浪费。
手中棍棒瞬间旋转,莫看中年男子看着有些苍老,那一身矫健得身手的确不是一般认可以匹敌。
中年男子稳稳的拦在马车前头,棍棒狠狠得抵住马车轱辘,将骏马惊的扬起马腿,长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