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1120年,转眼进入炎热的夏季,宋江起义距现在也有一年有余的光景。
镇压军自梁山一败之后,虽大多时候处于休养生息得状态,却也小规模的发动了几次对梁山的战役,双方各有胜负,却也没有取得多大得胜利。
镇压军一边战意已经不太明显,就连梁山之上都感到甚是奇怪,甚至酒此事发起了争论。
“镇压军自梁山一战之后,虽然有也发动进攻,但明显都是派遣一些散兵游勇,显然是应对朝廷敷衍了事。”最先开口得是一直以来负责分析镇压军动向的柴进。
“也许是镇压军被我们梁山哪怕乐,只有利用这些小打小闹来掩人耳目!”李逵这厮忍不住开口道,在他看来镇压军与他所知的官兵一样,不过都是一群酒囊饭袋。
“话可不能这般说,要知道沂州一战镇压军所展现的实力毋庸置疑!”柴进立马反驳道。
朱武却是冷笑道:“柴大官人估计是被镇压军吓傻了头脑,才会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柴进显然一怒:“你!”
宋江轻咳了两声,对着众人说道:“莫要再做口舌之争,既然镇压军打算与梁山做周旋,以小打小闹敷衍朝廷,自然是好事,至少梁山能够安然无事。”
柴进却是向前一步说道:“镇压军方面的用意还不清,哥哥切记不可放松警惕!”
宋江叹息一声,他又何尝不想,只是因为今日太过安逸,导致梁山这群兄弟反而显得安逸了。
宋江不想多说,便是吩咐众人散厅。
可是宋江回到住处之后,却突然传来有人求见的消息。宋江一愣,刚散厅就有人求见,便是疑惑的令求见之人进来。
不过宋江很快眼神就显得不自然,求见之人正是柴进。
“哥哥。”柴进对着宋江一拜,作为梁山之主,理应享受如此待遇。
宋江摆了摆手,将桌上的酒壶斟起,示意柴进坐下喝酒。
柴进自然也不客气,便是席地而坐。
“不知柴大官人此番前来有何要事?”宋江未柴进得杯中斟满酒,眼神毫无波动得问道。
柴进倒不急着回答,而是端起杯中的美酒,缓缓的品尝。
“梁山之上的弟兄都是喝大碗酒,也只有在哥哥此处才能够有幸喝上此等美酒。”
宋江倒是不以为意:“柴进兄弟喜好美酒,哥哥自然知晓。”
柴进倒是一笑,想想与宋江结交到如今也过去许多年。
只是当时纯属性格相投,不像现在这般,隔了一层陌生的隔阂。
宋江再次为柴进斟满酒,漆黑的眸子柔情的望着柴进,缓缓说道:“柴进兄弟有话不妨直说,这里就你我两兄弟,却也没有外人。”
柴进还在感怀岁月易逝,突然听闻宋江此话,眼神便是顿时变得复杂。
“宋江哥哥真的以为镇压军会就此善罢甘休?”
柴进再次将杯中酒饮尽,也许是酒壮怂人胆,也算是把压抑在心中的话说出。
宋江却是不以为意:“镇压军自然不会善罢甘休,只是他们既然不主动进攻,梁山自然需要养精蓄锐,互不打扰,井水不犯河水。”
柴进心中哪里不知道宋江所想:“可若是镇压军另有阴谋,梁山若不做好两手准备,恐怕会处于被动之中。”
宋江却依旧一副不在意的模样:“柴进兄弟莫要多想,既然多在梁山一日,便好好领略在梁山的乐趣。”
柴进一愣,却没有想到宋江会如此说。
不过依照柴进的聪明才智又怎么会想不明白:“哥哥是想招安?”
就连宋江手中的酒杯都被柴进此话惊的掉到地上,宋江的眸子紧紧的盯着柴进,似乎对于柴进所说很是敏感。
见到宋江的神情,柴进也猜到十有便是。
只是柴进当然知晓宋江的心思,便是没有接着说下去,为了缓解尴尬的气氛,便是只字不提,只顾着和宋江喝酒。
徬晚,梁山之巅!
晚风有些微凉,即使已经进入夏季,梁山之上的天气也是时冷时热,变化倒是无常。
梁山之巅,朱武的眸子正在凝视着宋江所居之处,许久之后,一个蒙面人出现在此地。
“朱军师,别来无恙啊。”
见到这个蒙面人,朱武先是冷笑,旋即镇静心思对着他说道:“阁下倒是挺准时。”
蒙面人笑了笑:“朱军师为了梁山倒也真是尽心尽力,如此时刻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