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江下葬之后,朱武顺理成章的成为了梁山之主,坐拥好几个山头,却也是显得微风,特别是底下的兄弟对自己都是毕恭毕敬,那种从未有的上位者的爽感布满全身,更是令朱武对于这个位置更加的看重。
张顺率先向前一步:“哥哥,我有话要说。”
见自己上位以来第一个有话要说之人,朱武自然很乐意让他开口:“张顺兄弟但说无妨。”
张顺有些犹豫,却还是说道:“之前李逵哥哥无意放走柴大官人,虽然不知李逵哥哥的为何这般做,但张顺还是相信李逵哥哥的为人,还请朱武哥哥莫要计较,还李逵哥哥一个自由!”
朱武面色明显不喜:“一口一个柴大官人倒是叫的亲切!”
张顺面色一红,哪里不知晓朱武对于柴进此人很是忌讳,但是毕竟之前已经习惯如此,一时间也难以改口。
“张顺若有冒犯还请朱武哥哥莫要介意,只是李逵哥哥一事还请哥哥三思!”张顺对着朱武一拜,此番他就是带着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心态而来的。
朱武冷哼一声:“你若是不提此事,我就当你从未说过,你若是长跪不起,就一起去牢里陪着那蛮牛如何?”
台下梁山众位兄弟听到朱武如此决定纷纷跪在地上:“哥哥不可!”
谁知朱武大怒:“某才刚刚成为梁山之主,你们就这般?”
朱武显然心里不平衡,要是在宋江未梁山之主之时,谁敢说一个不字?
“此事莫要再提!”
“哥哥!”众人齐声道,显然是跟朱武犟上了。
朱武面色一怒,这次他是真的发怒了,也不顾众人得反对,便是下令将张顺押入牢房。
不管众人如何劝阻,朱武一个字也听不进,在他看来他是梁山之主,梁山众人理应听自己的,他们越是如此,朱武就更加不能将放了李逵。
朱武将张顺处置之后,便是强行遣散众人,不再多说,也不顾还跪在原地得梁山众人。
鲁智深拉起武松,对其愤愤得说道:“武松兄弟何必长跪?”
武松却也没有多想:“李逵兄弟还在牢房受苦,我是真的于心不忍。”
鲁智深冷哼一声:“如今的梁山之主哪有关心众位弟兄的意思?”
武松也是叹息一声,自从宋江走后,梁山已经变得不像梁山,反而令人觉得陌生。
武松也是猛地站起身,在众人的目光之中率先离开聚义堂。
众人见武松起身离开,也是纷纷露出叹息之色,不久之后也是悉数离开聚义堂,只剩刘英一人留在此处,他甚至觉得此时的聚义堂有些凄凉。
想当初他们一众兄弟齐聚在此,那是多么热闹温馨的画面,只是可惜当时的一切都是一去不回了,刘英也明白,此时的梁山依然不是以前的梁山。
一连几日,只要朱武召集众人议事,梁山众人便是为李逵与张顺求情,长跪不起,无一例外。
直到最后,朱武干脆不再组织众人议事,任何梁山大小事都是直接绕过梁山众位统领,由自己直接决断,此类做法也是引起乐梁山众人的不满,反而把梁山当做了朱武得私人财产。
而朱武干脆做的更绝,提拔了数个名不经传的小头领,把梁山的重任交到他们身上,这一点更是引起了梁山众人的愤怒。
以鲁智深与刘英为首的梁山众人,干脆开始暗里与朱武斗争,希望可以借机扳倒朱武。
只是梁山大多数人都是采取中立的状态,对于朱武的所作所为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才会令朱武得动作越来越疯狂。
直到近日来一件事,更是把朱武与鲁智深,刘英一派得关系直接闹僵,直接爆发。
事情得起因大概是镇压军竟然派遣使者前往鲁智深得住处秘密交谈,而鲁智深对于此事竟然毫不避讳,甚至连给朱武禀告都不曾。
这一点彻底引起乐朱武的狂怒,加上近日来以鲁智深为首得梁山众人一直与自己做对,每每议事之时更是以长跪不起得方式要求释放李逵与张顺。
就在朱武得到鲁智深秘密会见镇压军使者的消息之后,朱武直接命人带兵将鲁智深拿下。
鲁智深长的勇猛,自己一身武功自然不弱,只是由于人数众多,终究寡不敌众,加上事先也没有丝毫准备,便是被众人用落网擒住,将他五花大绑的送至朱武面前。
而刘英与武松听闻鲁智深被抓的消息之后,心中也是慌了神,朱武这是摆明了要公开对着干。
刘英当即立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