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哎呀,师父莫要再取笑徒儿,这男子入赘,犹如插标卖首一般……不过是卖的小首而已。我堂堂七尺男儿岂能做这般勾当。”
瑶光不懂男女之事,也不懂这小首是何说道,正待相问,洪浩一句打断,“小子你狗嘴吐不出象牙,莫要胡言乱语,教坏你师父。”
徒弟教师父,也只有这对师徒方能如此。不过细想并不奇怪,瑶光除了功法修为,这世间百态,三教九流,哪里比得过谢籍这小子阅历深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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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谢籍正经道:“小师叔,我也不是胡言乱语,原来在项阳城,有些宫内行走的熟识,所以宫闱秘事,也是知道一些。”
“那赘婿的至高巅峰,不过驸马。你们莫要以为这驸马凿了公主,便是风光荣耀,举世无双。须知床上夫妻,床下君臣,可公主不召,连上床的机会都无……这驸马原是不如普通人有滋有味。”
洪浩对这些宫闱秘事倒是一无所知,听谢籍说来,这驸马确实倒不如常人快活。
当下调侃,“驸马总没几个,你做个寻常大户人家女婿,凭你目前本事,软饭硬吃也是使得。”
谢籍诧异道:“小师叔,你莫不是看过那些落第书生闲来无事写的小说话本?”
“什么小说话本?我却不知。”
“就是有些书生,专写一些有钱人家子弟,装作无钱无势,入赘到原是不如自家的富贵人家做上门女婿。上门几年,游手好闲,无所事事,等到女方瞧不起他,悔婚退婚之时,他又跳出来用财势碾压女方。然后痛骂女方有眼无珠……”
“不曾看过,话说这般无聊有人看?”
瑶光也好奇道:“这等小说话本有何好看?整日游手好闲,无所事事难不成还要女方把他当宝供起来?”
“哎呀,师父师叔,你们不知,这等小说偏偏看的人极多……为何?原是不需要一点脑子,一味爽快就完了。”
洪浩瑶光无语。
瑶光道:“这些都是闲扯,你抓紧用功是正经,后边恐怕打斗会越来越多,紧急起来,难免会有顾不上你的时候。”
谢籍苦着脸道:“师父,徒儿并未偷懒,这筑基之后,修炼便不似炼气那般一日一层,我也好生焦急。”
洪浩瑶光都是吓了一跳,狗日的真的是把修行当做喝水吃饭了,筑基之后还想一日一层,那岂不几天就到金丹。
洪浩道:“修炼之道,如同攀登高峰,越往上走,道路越险峻,所需的努力和时间也越多。你如今已经筑基,算是踏入了修仙的门槛,但这只是开始。”
瑶光也点头附和:“不错,炼气期到筑基期,虽然你极其天才,在极短时间便达成,但相对于筑基到金丹,那只是小巫见大巫。许多人终其一生,也未必能从筑基突破到金丹。”
谢籍问道:“师父小师叔,你们当时筑基到金丹用了多久?”
瑶光对这个徒弟,怕他骄傲,从来都是哄他,当下不假思索:“从初期到中期,不过一个月左右。初期到后期,不过两个月左右……后期到圆满,不过三个月……总来讲也就半年吧。”
骗自己徒儿,从来都是大言不惭。
洪浩却挠挠头:“我拜师之时,便已经是金丹,所以自己也不知道。”
谢籍白他一眼,“小师叔,你这等作弊耍赖,良心不会痛吗?”
三人谈话间,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一个隐匿在群山之间的小村落。村落不大,却显得格外宁静和谐。村中的房屋错落有致,炊烟袅袅升起,一派祥和的景象。
绕村而过的小溪,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婆婆正在浣衣。
洪浩看着颤颤巍巍的老婆婆,这般年纪还要自己浣衣,这一个失足落入水中,怕是难以自救。
他幼时原是这般山村过活,对这些穷苦见惯了的,可并不认为理所当然,做不到见惯不惊。
看见这老人家,莫名想起自己村中秀姨,秀姨便是靠着给人浣衣和缝补艰难过活,这一别多年,也不知现在怎样?眼前这老婆婆,不就是老去后的秀姨么?
当下心中便生出些酸楚,走上前去:“老人家,家中可还有人?你一人在这溪边……有些危险。”
老婆婆并不回头,仍是自顾自用捣衣杵捶打衣物,“死了,都死了。”
洪浩默然,跟预想的差不多,家中但凡还有人,也不至于放心这老人家独自溪边浣衣。
“老人家,我们路过此地,腹中饥饿,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