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势显赫。朝阳的父亲离世后,族中出现了一些不和谐的声音,有人建议焚天趁机取而代之,成为新的族长。但焚天却力排众议,他拒绝了所有的提议,甚至亲手斩杀了那些心怀不轨之人。
“朝阳,是族长唯一的血脉,是凤凰族未来的希望。”焚天在族中的大会上,坚定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决心,他要保护朝阳,保护她成为下一任族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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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天的这一决定,得到了大多数族人的认同和支持。朝阳,虽然年幼,但她的聪明和勇敢,已经让族人看到了她父亲的影子。在焚天的辅佐下,朝阳逐渐成长为了一位出色的领袖。
朝阳直到现在,都时不时感叹,如果一直这样下去,该有多好。
但是,后来就慢慢变了。
这世间的许多变迁,并不总是因为惊天动地的大事而发生。更多时候,它们是悄无声息地,随着时间的流逝,潜移默化地改变着一切。焚天与朝阳之间的关系,亦是如此。
在朝阳族长的心中,和平是一首悠扬的长歌,是凤凰族繁荣昌盛的旋律。她热爱和平,如同鸟儿珍惜自己的羽毛,不容许战火的尘埃玷污。然而,在焚天长老的锐利眼光中,这份热爱却逐渐扭曲,变成了一种软弱,一种对挑战的回避,一种束缚凤凰族翱翔长空的枷锁。
焚天长老,如同一把锋利的剑,锋芒毕露,他的心中燃烧着征服的渴望,开疆拓土,让凤凰族的威名远播四海。但在朝阳族长的眼中,这份雄心壮志却成了一种盲目的野心,一种对族人生命的漠视,一种将族群推向毁灭边缘的疯狂。
朝阳族长看到焚天的扩张,如同看到一片蔓延的野火,无情地吞噬着族人的安宁与幸福。她认为焚天的征战,是对凤凰族精神的亵渎,是一种对生命和平的践踏。
焚天长老则看到朝阳的保守,如同一座摇摇欲坠的城墙,无法抵御外界的风浪。他认为朝阳的和平,是一种对机遇的浪费,是一种对凤凰族潜力的束缚,是一种对强者生存法则的无知。
随着岁月的流逝,这些理念上的差异如同深渊,将他们的心灵隔绝。在彼此的眼中,对方曾经的光辉变得黯淡,曾经的美德变成了缺陷。他们之间的对话,不再有往昔的温度,只剩下冰冷的立场和坚定的意志,如同两座对峙的山峰,永远无法再有交集。
“大长老有话尽管说来,朝阳洗耳恭听。”族长的回答也是平静如水。
语言之间越是客气,心灵之间越是遥远。
大长老慢慢走进庭院,慢慢走到朝阳面前。
焚天缓慢开口:“禀告族长,老臣的一个义子,今日清晨,在自个家里,被人飞剑斩去头颅……他的一群护卫,竟然毫无察觉。”
朝阳心中一喜,看来是求助的外援,终于到了。但她面上依旧平静,“大长老节哀,不过朝阳知道大长老义子颇多,少了一个两个,想必也无伤大雅。”
“呵呵,这群义子,在老臣心中,原是比不上族长半分。只不过老臣有些疑惑,凤凰城中有这等人才,老臣竟然半点不知,不知族长可有印象?”
朝阳悠悠叹道:“既然大长老都不知,朝阳又如何得知?”
“不知也就不知吧,族长放心,老臣一定会加强宫中防卫,确保族长万无一失。”
朝阳一笑:“大长老费心了,其实现在,朝阳生死,也无甚紧要……这些年,大家未见族长,不也活得好好的?说来自天叔死后,朝阳便再也未曾出宫……如今上上下下,只知有大长老,不知有族长。”
天叔便是焚天,只不过这是朝阳以前对焚天的称呼。朝阳此刻这般说话,不过是她发泄长久积累的愤懑。
焚天长叹一声:“朝阳,你也知道,我膝下无儿无女,原是把你当做自己亲生一般,我并非觊觎你的位置……只是你这般不思进取,天叔不得已要替你操心……你放心,等天叔打下大大的疆域,仍是送给你。天叔不过是要让天下都知道我凤凰族的赫赫威名!”
他这番话倒不是诓骗朝阳,情真意切,言语间颇有些恨铁不成钢之意。
见焚天说得认真,朝阳也不禁动情:“天叔,父亲从小就告诉我,守护凤凰族的和平,是我这一生的宿命和责任。开疆拓土,无非是去与人族,与妖族,与其他所有不同的种族血腥厮杀,我怎么忍心看到族人们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焚天不以为然:“那些异族,焉能与我们高贵的凤凰血脉相提并论。你放心,老夫会率领英勇的族人,势如破竹,长驱直入,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