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里,故意磨磨蹭蹭,一直吊在众人身后,趁着大家各自看热闹不备,便偷偷溜了。
谢籍在家之时,原是风流惯了的,在青楼的时间原是比在家还多。此刻带着用忍,三两下便寻到了陌生的城市,熟悉的角落里。
临近青楼大门,谢籍笑道:“老哥哥,这等地方,你可来过?”
用忍瘪嘴一笑:“小兄弟,小瞧人不是,谁还没年轻过……想当年也是年少春衫薄,赢了薄幸名的。”说来用忍的想当年,怕是三百来年了。
谢籍哈哈大道:“如此便好,今日便瞧瞧老哥哥昔日风采。”
到了大门,立刻便有老鸨迎了出来。这老鸨徐娘半老,走步花枝招展,一看就是划船不用桨的主儿。
饶是她见多识广,眼见这二人也是一惊。
这一老一小,反差实在是太大了。一个干瘪瘦小的老道士,一个风流倜傥的玉公子,怎么能勾肩搭背,一起来此寻欢作乐?
老鸨心中暗忖:这一大清早就来此,想是饿极了的……小的还好,老的眼见一把年纪,这等着急忙慌,莫要一口气提不上来,死在哪个姑娘肚皮上,那却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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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籍清楚熟路,知道此刻情景,该当如何。
当下三两步窜到老鸨身边,附耳道:“姨娘,那老哥哥是我贵客,莫看穿着破烂,却是高人,你须帮我哄高兴了,少不了你好处。”
说罢便递过一片金叶。
那老鸨本就是见惯了的,此刻听得谢籍如此说话,又见出手如此阔绰,哪里还管是不是老人,就算不是人也无妨。
当下笑得稀烂,连连道:“公子只管放心,一定伺候的舒舒服服,管教说不出半点毛病。”
又道:“不知:()朱雀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