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般点头。
“那便是它在探查你们那话儿,”老头冷哼一声,“这邪剑却分得清楚,男子便是割了蛋蛋,抑或连皮带肉完整去势,和女子门户仍是不同。”
“还有宫中太监,净身时年龄尚小,它一般能分辨。”
二人听得一身冷汗,这苍翠果然是邪门得紧!
洪浩结巴道:“如此说来……这,这苍翠的确是邪剑,应妥善处置。想来只有……只有那葬兵洞是最好的去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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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却摇摇头,“小娃儿,茶不错,老夫喝得欢喜,今日就告诉你一个道理。”
“剑同贱,与人一样,有些贱性,须打磨调教。”
洪浩再为老头满上茶汤,仍是一脸谄媚,“老人家,细讲。”
“力量,小娃儿,这世间最管用的东西,就是力量!你可听过……大力出奇迹?”
洪浩茫然摇头,“这世间最管用的,不是道理么?”
老头痛心疾首,“朽木,朽木!你没有力量,再好的道理都是放屁!你力量足够,放屁都是最好的道理!这都要我来教?”
洪浩连忙摇头,“不用不用,老人家你这样说,我便懂了,其实跟我说的是一回事……在下认为,力量也是一种道理。有力走遍天下,无力寸步难行,我们总要以力服人。”
老头一愣,“好吧,你说的也是道理。”
旋即又道:“你既然这般懂道理,那便可以试试和苍翠讲讲道理。此去葬兵洞,还有两回停靠,你还有时间调教一番。”
老头一边说话一边喝茶,那小小一个茶壶,经得住他几回?洪浩再倒,便倒不出来了。
眼见没了茶汤,老头子站起身来,“茶喝完了,道理也讲完了,老夫去也!”边说边就往茶肆外而去。
洪浩心念转动,起身行礼,高声追问:“老人家,请问尊姓大名?”
“一个故人而已。”老头远远回头,挤眉弄眼,随后消失在拐角。
洪浩重新落座,一头雾水,他实在是想不出自己何时有这么一位故人。
坐下对慕容贵道:“奇怪,他认识我,我却不认识他,实在想不出是哪门子故人……”
慕容贵道:“洪兄,这老者是绝世高人,他既然不愿意透露,你也就不要强求。”
洪浩点头:“只得如此。”他的性子一向随缘,想不出来也就罢了。
“不过由此可见,洪兄的气运,的确是无人能及。”慕容由衷赞叹。
洪浩讪笑道:“这番也能牵扯气运?公子也太会夸赞了。”
慕容道:“难不成还是我故意拍你马屁?你细细想想,老者刚才所说,算得惊天秘闻,这普天之下有几人能知晓如此久远的传说?你才得了苍翠一天,便神奇知晓,还只道是寻常么?”
洪浩细细一想,的确如此,便点头道:“话虽如此,总也是托了你的福,若不是你真心夸赞,挣下这壶好茶,不也没有刚才?”
慕容莞尔一笑,“这些都是细枝末节,老者专程冲你而来,好茶不过是个由头。没有好茶,也会有其他。”
两人感叹一阵,又说了许多各自经历,关系愈发亲近。
洪浩想起陆芷所托,眼下却是好时机。
当下半开玩笑半认真问道:“公子可曾婚配?可有心仪女子?有的话介不介意换一个?不换的话,介不介意多一个?”
慕容摇头,“我怎会如此想不开,去自投樊笼?”
洪浩一呆:“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不是天经地义?特别是你们世家子弟,传宗接代,延续香火。”
“洪兄不必相劝,我知你恐是受人之托。不过,这种事情,牵涉两家,我总不能因你我交好便答应吧?”
洪浩正色道:“这个自然,总要两情相悦才美,说来我那里还有一个为了抗婚,父女反目的。”
“知道知道,洪兄昨日英雄救美的事迹,此刻已是满船皆知。”
“稀里糊涂就撞上了。”洪浩喃喃道:“躲也躲不开呀……那般情形,换做公子如何处理?”
“我自然是倒地不起,讹她几块灵石。”见洪浩惊愕望着自己,慕容装作一本正经胡说八道:“女子都是慕强心态,你若是不如她,她便瞧不上你了。”
洪浩苦笑。
随即有些不甘心,“我那陆妹子,说来也不错,我又不是要你立刻就定下来,总给个机会认识一下。”
“洪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