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皇上,各位大人,这皇上就是男人,而且昨天晚上还与皇后娘娘忙活到半夜,大殿外所有的人都听到了。”
说到此处,这春兰脸颊羞红,不由得捂住了脸,似乎在说什么羞耻的事情。
“什么?春兰,你仔细想想,这到底怎么回事?春兰,你可别忘了,这里可是朝堂之上,你说的话是要负责任的!你知不知道你随便一句话,就足以害死一片人!”
话音落地,陈风被更是被吓得冷汗直流,连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
“回禀皇上,各位大人,小人不敢撒谎,这是真的,我们所有人都听到了。不信的话,陈大人,你可以问他们。”
说着,春兰便指了指身旁的夏竹以及一众小太监。
“真的吗?夏竹,你说说看。”
此刻的陈风更是呆愣在原地,一时之间激动得语无伦次。
此情此景,这赵文远自然不会饶过他,这才上前一步,看向一旁的夏竹,冷冷的问道。
“回禀丞相,确实如此。我们整个养心殿外所有的人都听到了,包括巡夜的侍卫也都听到了,这皇上,皇上他太厉害了!一直忙活到半夜了。”
说起此事,就连夏竹也脸颊羞红,捂着脸,低下了头。
闻听此言,这赵文远当时心里可是乐开了花。
“好好好,不愧是我赵文远的好女儿,哈哈,就要这么干!照这么下去,我就不信你产不下龙子,到那时我们赵家就飞黄腾达了,哈哈哈哈!”
当然,他只能在内心里这么想想,不过此刻他要对付的正是随便发难企图毁掉他荣华富贵的罪魁祸首,陈风。
“陈大人,你还有何话说?”
“这这.”
此刻的陈风浑身颤抖不已,激动得语无伦次。
“这什么这?陈风,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弹劾皇上?以下犯上,简直罪无罪无可诉!案律当诛九族!”
对于这种搞破坏捣乱的人,赵文远自然是不会客气。
作为自己的副手,这陈风仗着有太后撑腰,没少给他下绊子。
自从这皇后进入养心殿之后,这陈风越来越嚣张了,他的以前还只是暗地里捣乱,现在更是明面上与他唱反调。
是他的心腹大患,一旦把他除去,自己就可以彻底掌控尚书省,不用受太后的掣肘了。
“陈风,你还有何话说?”
眼见时机成熟,武照天脸色一沉,冷冷的问道。
“这,皇上,奴才该死,奴才该死,请皇上恕罪!奴才也是一时糊涂,错信了小人的挑拨!”
事已至此,陈风没有办法,只能扑通一声跪下来,磕起来的头。
尽管他的头都磕破了,额头上鲜血直流,可武照天是什么人?
你敢还敢参皇上?当真是罪无可恕!
“来人,给我拖出去,推出午门斩首!”
武照天猛的一拍龙椅,怒喝道。
“等等,皇上,请皇上三思。”
话音落地,这御史中丞万象文和谏议大夫毛文华第一时间冲了出来。
他们可是太后长的人,整个尚书省就只有这陈风一人掌握实权,可以遏制赵文远。
若是他被处置了,那整个尚书省就彻底的沦为丞相赵文远的天下,他们根本就插不上手了。
“怎么?几位爱卿有何高见?”
武照天嘴角微微翘起,面无表情的说道。
这几个老东西又想倚老卖老,救下陈风,这回你别想了,有丞相赵文远在,这一次朕一定要为他扫平障碍。
显然,作为皇帝的武照天也知道有陈风在尚书省,这丞相赵文远就不可能独揽大权,把他除掉,已经成为了当务之急。
“回禀皇上,陈大人只是风言奏事,根据我朝律令,皇上不得对他处以极刑!”
“是啊,皇上,这陈大人也是心系天下,为我朝江山永固才出此下策,还请皇上重新发落。”
王文华这才上前拱了拱手,小心的劝起来。
这两人一出手,太后一党的许多大臣也起身,当场跪下,齐声说道:“请皇上三思!”
!。
“哈哈,是吗?三思?什么事情都要朕三思?朕已经三思过了。万大人,毛大人,你吗,你们刚刚不也是和陈风一起要参朕吗?说朕是女人,是不是?你们还好意思替他求情?”
“也罢,朕向来赏罚分明,既然如此,那朕定不能饶了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