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江遥来到刘备府前,汇报例行工作。碰上也前来上班的许褚。二人进大厅。却不见刘备出来。江遥唤了俩声。府中管事出来说道:“二位大人,州牧尚未起来。请二位在此先等候一阵。”
这句话听着正常,但发生在刘备身上就很不正常了。刘备可是因为大腿上长了一点赘肉就跑厕所哭半天责怪自己怠惰的人。怎么可能发生睡懒觉的习惯。
管事见二人怀疑,便开口解释道:“昨夜州牧与那位太史慈将军聊到清晨。方才睡下。”
“明公与子义聊了一宿,在哪聊的?算了,我不想知道,我在这里办会公事。不要打扰他们,让他们好好睡,安心睡,放心睡。我在这拦着,不会有人去打搅他们的。”
“是,那我先下去了。”那屋中管事听不出这句话有什么不对,退回内府,继续工作去了。
江遥与许褚找了个偏房,江遥拿出公文继续工作着,刘备没起,当然也不需要许褚当电灯泡。许褚就在旁边看着江遥办公,看着江遥忙碌着,好奇问道:“先生在忙碌什么呢?”
“还能干什么,我什么官职啊。典农校尉。除了处理田地收成我还能干什么?这些账单,越看越气愤。”
“可是有什么问题?”许褚问道。
“这些士族逃税,漏税!隐匿人口,使税收人口下降!瞒报了不知道多少产量。偏偏还动不得他们。贫者无立锥之地,富者田连阡陌。要不是提前预防了一波。现在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呢!”
“那要不要我带兵包围他们,让他们把粮食交出来。”许褚说道。
江遥吓了一跳,说道:“冷静,冷静,仲康,要对付他们这些人要用脑子,不是刀子。”
“哦!”许褚点点头。
“而且,我们这边算好的了。小沛那边,还不知道许祀掠夺了多少田地。要是吕奉先看到他那边的收粮账单,会不会气的派人砍死他。要是吕布真宰了许祀,那这出好戏。可就太好看了。”
“我记得之前先生让许祀和那些外来的士子都跑去小沛圈地了。难道就是为了对付吕布?难道先生早就算好了吕布会来,提前准备对付他?”
“怎~么~可~能~呢。哈哈哈哈哈!我又不会未卜先知。哪能算到吕布会来徐州呢。只是凑巧,凑巧而已,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江遥笑着混弄过去,心里却心虚的很,妈蛋,这个许褚第六感这么准!赶紧绕开话题,低头继续办公了。
快到中午,刘备才起床。走了出来。身后跟着一位威武不凡的大汉,正是太史慈。江遥起身迎道:“子义兄北海一别,不想还有再见之日。”
太史慈也说道:“江先生久违了。刘府君请华神医来寒舍为家母治病。此等大恩大德。某不敢忘之。待母亲身体恢复,便奉母命前来徐州向刘府君致谢。”
江遥听太史慈这么说,突然感觉不对劲。太史慈依然只叫刘备府君,这和当初叫孔融孔北海一样。只是过来报恩,而不是加入其麾下。尊称主公。睡都睡过了。还聊了一晚上。怎么还没攻略下来呢?
江遥开口道:“不知子义之后欲往何处啊?”
太史慈看来刘备一眼,面泛难色。说道:“还未定下主意。扬州刺史刘繇,与慈同郡,有书来唤。我本欲投他,但因家母染病便耽搁了。后华神医至,告知是刘府君请神医前来。故先行前来徐州报恩。”
江遥劝道:“刘繇虽是齐悼惠王刘肥之后,太尉刘宠之侄。为人清廉而有威望不假。然此人非是慧眼识珠之人,任才却不可尽其才能。子义兄,大浪淘沙,古往今来,多少贤臣能将能逢明主?施展平生抱负。子义去投刘繇。大材小用了。”
江遥记得史书记载孙策去打刘繇时,太史慈请命出战。结果刘繇却说他如果用太史慈,怕许邵会嘲笑他不会用人。让太史慈当了个侦视军情的探子。
别的不说,刘繇确实不会用人。自己手底唯一一个名将怕用他丢脸,这什么逻辑,真是连打着黑了一波三国第一玄学家许邵的美名。至于太史慈另一个老板孙策。老子死也不能让他们勾搭在一起给自己找麻烦。
太史慈听后,也有些动容,江遥给刘备一个眼神,刘备会意说道:“子义,现在徐州的问题之大,外有曹操,袁术,虽然我接受吕布投靠用来挡之,但吕布也暗藏祸心。迟早是要反目的。如今我的士兵薄弱,与吕布作战实力不够,我欲培养些弓兵以用来增强实力,可惜我军中无人通晓弓阵演变之道。子义若是离去,备有如折一臂膀。还请子义相助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