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造成恐慌呢?”陈登问道。
“造成短暂的恐慌并不要紧。重点是我们怎么运作。如果有决定花钱买平安的,我们不但要大方接受。还可以话里话外的向他们暗示。只要他跟肯与我们交好。我们愿意在各方好好相处,他们家里有谁想当个官我们给安排,谁要举孝廉,还是要明公向朝廷举荐茂(秀)才。我们都好商量,有谁惹了祸,想要免罪或轻罚都可以。你们是徐州大族,这话你们去说最有信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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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明轩,若是以往交情,若有需要我糜家绝无二话,但这种事情,无异于卖官鬻爵,以权谋私之举。此为小人主张,乱国之根源,此事万万不可为之。”糜竺率先拒绝道。
江遥没有反驳,看向陈登,见他也在思考。显然他也在做斗争,陈登算是看得开的了。一般有人说出这种话,脾气火的割袍断义的都有,就算是糜竺好言相劝的也算客气的了。
江遥知道这事缺德,无奈道:“诸位,我知道,此事有违圣贤古训。但二位与我同僚多年,也该知道我不是至少什么败类。有些事情其实你我心里是要有个数的,我们没有当好人的资格。仁义道德要守,但不能死守。”
“明轩,我相信你。说说你的看法吧。”陈登说道。
“多谢元龙。很简单,这就涉及我们的原则,做好事是应该的,但做好事不求回报是错误的。更是不可行的。不但如此,我们做好事就是要图回报,而且能得到的回报要远远大于我们做的好事。我们实力太小,别说我们在北方只有一州的俩个郡县。下邳和彭城。就算是整个徐州都在我手,还是比不过夹在三方的二袁和曹操。不图回报,那就是自取灭亡。所以我们做事只能优先考虑利益。而不是德行。”
糜竺虽然还是有些抵触,但终究商人出身的他其实能想的通透的。只得稍作妥协道:“话虽如此,但纵容士族终究为祸之深”
“不能这么说。”陈登突然开窍了,说道:“士族为祸,早已有之,荼毒多年。非纵容二字形成。其实这些事我们不做,士族便能安稳了嘛?绝不可能。想想看,再此之前他们不就圈占土地,霸占农田了嘛。就是我们不给他们,他们也会抢。泰山的药材,田间的麦穗。河里的鱼鲜皆有利可图。我们不给,他们也会暗地里强插一手。到时候他们合伙作乱。为难的是我们,其实我们只是给了他们一个合理的名分,其他的什么都没改变。”
“正是!”江遥支持道:“元龙说道点子上了,卖官鬻爵,桓灵二帝始。连天子都如此。只要出钱,三公都做的。何况孝廉,茂才呼!难道我们禁止,他们就不圈地,不求官。不干坏事了。当然不会,他们会继续做。我们如此做严格来说,不是同流合污,而是以恶制恶。”
“这”糜竺动摇了。
“子仲,我们从长远来看,此举真正的意图不是纵容士族,而是灭掉吕布,让徐州重回统一。重这个角度上看,制止徐州多年的分裂才是关键。我们不是生活在太平盛世。乱世自有乱世的法则。乱世群雄中,谁都没本事当好人,就连做好事都是需要资格滴!”
“好吧!随你们去闹吧!”糜竺妥协了,答应下来。
“恩,那就请子仲去准备宴会吧,这场宴会的主会人一定要足够有分量。徐州的话,一个是元龙的父亲陈家主(陈圭),一个是在下的恩师郑玄。如果二个都到就更好了。”
“父亲那边我去说,想来父亲不会拒绝的。”陈登说道。
“好,我这就去给恩师去信。”
:()三国之季汉谋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