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回光返照九宫针,房老清醒一个小时必死。”
“我能为房老夺命三年。”
“你们自己选择。”
说完,刘基看一眼戴委员长,微微一笑。
全场一片沉默。
所有人都大眼瞪小眼,相互对视。
内心深处充满了深深的震撼。
特别是走廊中的人,房老的亲属,军部的老属下,提拔过的人,南河省的政要,临河市的高层,相互对视。
每个人心头打鼓,年轻人说的真的还是假的。
如果是真的,那就厉害了。
如果是假的,他吃了熊心豹子胆?
“嗤,”有人笑出来,“真能吹,你怎么知道赵国手针灸只能为房老延缓一个小时的寿命?”
“大言不惭,赵国手是你一个毛头小子评论的。”
“自不量力,屋子里都是国手名家,最起码的也是保健医生,你个小毛头算什么?”
“赵国手的医术不是你能评论的,从哪里来到哪里去!”
“就是,不知所谓……”
就在此时,屋子里也炸锅了。
赵国手之外,有军部的国手,南河省的保健医生,都将刘基的话听得清楚。
人们就是一怔,不明白刘基怎么知道赵国手使用的针灸能为房老活命大约一小时,清醒半小时?
“这人是谁,他怎么知道的?难道他洞悉了赵国手的回光返照九宫针?”
“不可能,针灸是十几年,几十年练就的,没有功夫都是白搭。”
“活命三年,难道这人会追魂夺魄保命一元神针?”
赵国手当即决定亲自问一问。
“这位年轻的医生,你凭什么说只能让房老清醒一个小时?”
“只要你能说出一个道理,我同意你加入治疗团队。”
刘基笑了:“这位老先生,我说清醒一个小时,是将回光返照九宫针完全用对的情况下。”
“您老也是针灸大家,看你的开手式就知道,针灸不是完全过关,你能让房老清醒四十分钟到五十分钟就顶天了。”
“三乾四联手要稳,走穴正道要八分。”
“您老的手是稳的可是走穴的位置有点不对。”
听了刘基的话,南河省保健医生就来气:“嗤!”
他耻笑刘基:“你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懂得什么,也敢评判赵国手。”
“可不是,你知道不知道,赵国手是华国针灸的前三,不是你能评判的。”
“通过赵国手的拿着银针的姿势就能断定赵国手行针,真是自不量力。”
一众医生嘲笑刘基。
刘基太年轻,就算是从娘胎学习医术,能学习到什么水平?
就在此时,赵国手走过来,对着刘基深深一礼:“谢过先生。”
刘基赶紧退让:“不不不,不敢不敢。”
赵国手拉着刘基的手:“学无先后,达者为师。”
“你对我的提点,醍醐灌顶,令我真正明白了这句话,您是我的先生。”
人们都是一怔。
赵国手是给华国首长看病的国医,华国中医界数得着的存在。
他的一鞠躬。
他的一句谢。
有着太深的意义。
使得在场的医生和政要都有些震惊,差点跌掉眼珠子。
“老天,赵国手都认可,这人应该有几把刷子。”
“是啊,赵国手不会看错人的。”
“山医命相卜,真正的大医触类旁通,对于命相和占卜都有独特之处,看人最是精准。”
戴委员长心头那叫舒坦。
刚才,京都来的高层,军部的高层,南河省的高层,质疑他带来刘基,将他压得喘不过气来。
这些人都是一言九鼎,能决定他政治命运的存在。
他们说不行,戴委员长真的不敢还嘴。
赵国手认可刘基,众人也都知道刘基厉害,他就该说一说了。
戴委员长简单说一下刘基治疗日蚀汉药集团有限公司少董佐藤的事情。
人们就更加惊讶了。
那些大医们核算一下自己能否治疗佐藤的病症。
绝大多数的中医人心里有数,他们治不了。
也就说,刘基这个年轻人真有治疗房老的手段。
赵国手拉着刘基的手:“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