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老每月二十五左右,心惊肉跳,坐卧不安,食欲不振,似乎魂魄丢失一样,悬着心没有着落。”
“张神医,不知我说的对与不对?”
刘基的话语落地,张家客厅里寂静无声。
这人又说出来他们张家的一个秘密。
一点不错。
两年来,张神医却有这种症状。
张啸馨冷笑:“刘医生说的这个症状也正常,人到了老年,精力衰退,气息不长,血液更新慢,心烦意燥,心神不安,失眠多梦,食欲不振,不都是应该的症状吗?”
刘基淡淡一笑:“张姑娘,如果是别人有这种症状需要看医生,也好说,张神医的身上就说不通了。”
“张神医精通医术,堪称大师,治燥安神的药恐怕没少用,就是不见效果。”
“另外,张神医也知道,自己的症状不发病是看不出来的,您和南河省的保健医生,甚至是大医国手都探讨过这个问题。”
张神医笑了:“刘医生高明,句句属实。”
情况确实和刘基说的一样。
一点不错。
就连一些国医大手都没有看明白,所以每到月末的二十五,他总有一两天心惊肉跳的日子。
苦思冥想也想不出其中的道理。
“还请刘医生解惑。”
刘基淡然一笑,端着茶喝一口:“其实很简单,山医命相卜中的相就包括了印相、名相、人相、家相、墓相五种,老先生是神医,对相之一门很清楚。”
“印相、名相、人相、墓相,应该没有问题,如果有问题,就不会是现如今的症状了,那只能是家相有了一点小瑕疵。”
张啸馨噘着嘴,满脸的不相信。
她后来学习的是西医,不信中医这些玄之又玄的物件。
“我才不信你们这些骗人的玩意儿?”张啸馨说,“物件摆放不对,人就生病?”
“无稽之谈。”
张啸馨知道刘基有本事,人民医院急诊科主任断定病人死亡,刘基救活了病人。
太阳国佐藤先生,全世界多少名医看过都没法治疗,被刘基三次针灸治好。
甚至是,开国元勋房老进入了回光返照,西医断定死亡,刘基等能从生死一线上拉回来,还给房老六年的生命。
别人不知道,作为人民医院的医生,张啸馨知道的清楚。
她就是和刘基抬杠,另外也是发自内心的疑问。
就在此时,有人抱着小孩子进来。
小孩子眉清目秀,看样子有两岁多点。
年轻夫妇抱着孩子。
小孩子哇哇大哭,一直不停。
孩子还有些发烧,皮肤呈现粉红色。
“外公,你给小智看看,这孩子一天多了哭个不停,还发烧。”
“昨天,啸天给他看了,今天,小馨姐给他看了,到了这会儿还是没退烧……”
年轻夫妇一脸的焦灼,哀求老爷子。
张神医看一眼刘基,再看看孩子,就笑眯眯对刘基说道:“刘医生,您来看看。”
张啸馨说:“按照中医的方式诊疗小智,是高热,腹部胀满,烦躁意乱,属于热邪入内,肠气不通……”
“因此,我给孩子治疗,攻下泄热,用大承气汤药方,有问题吗?”
刘基看一眼张啸天:“小神医,你说说。”
送上门的病症,就要考究病理,才能对症下药。
张啸天说:“孩子高热,最先要去除的是孩子的热烧,一方面用物理降温,一方面有阿司匹林服用,在孩子退烧的基础上,开出治疗邪风的药方。”
刘基看一眼张神医:“张老,您看呢?”
张神医考究他,他也要考究一下张神医。
这就成了一场不是比赛的比赛。
张神医不搭话,给孩子诊疗。
孩子的脉象他熟记在心,而后微微一笑:“刘医生认为孩子得了什么病?”
见人休问荣枯事,一观容颜便得知。
看张神医的神情,刘基就知道其把握住了孩子的症状。
“张神医,按照我的思路,孩子没病。”
刘基给了推断。
他是国医宗师,看一眼孩子就明白其中的诀窍。
孩子来的正是时候,张啸馨虽然是中西医皆懂,对中医还没有精通,以中医考较刘基,这个孩子就是送上门的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