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太尉是否应该给微臣道个歉呢?”
“还请万岁给微臣做主!”
刘基向汉灵帝恳求。
袁隗、杨彪等人是朝中大臣,如果说揣测人心,设计阴谋,治国理政,挟持同僚等方面,甩刘基十八条街,他打马追不上。
这是一定的。
作诗,刘基不害怕满朝文武中的任何人。
九年义务教育,三年高中,几年医学院不是白读的。
每首选上课本的诗歌,都是流传千古的名篇,拿来糊弄一下古人不成问题。
就像这首诗,他只是魔改一下王昌龄的《芙蓉楼送新渐》,就将满朝文武惊得心肝颤抖。
汉灵帝点头。
他越来越喜爱刘基这个臣子。
“洛阳亲友如相问,一片冰心在玉壶。”
是何等干净纯洁的诗句,是何等清纯没有半点杂质的淳朴心灵。
对朝廷是何等的期盼,何等的信任!
“杨爱卿,事情是你挑起来的,你质问刘爱卿的《将进酒》,致使刘爱卿做出来新诗《金殿上答袁隗太傅》。”
汉灵帝盯着杨彪:“杨彪,你可认输?”
杨彪恨透了刘基。
真想不到,袁隗出如此刁钻的题目,竟然无法难住刘基。
实在可恨!
“万岁,臣愿意给刘都尉道歉。”
杨彪也很光棍。
事情根本躲不过去,那就低头认输。
“微臣也不是为难刘都尉,只是觉得刘都尉太年轻,不该有如此沧桑的感受,心有疑虑,所以验证一下,更主要的是为皇上验证人才。”
说到这里,杨彪转身到了刘基面前,就好像他心怀社稷,忠心耿耿一样。
拱手施礼:“刘都尉,是我莽撞了,还请刘都尉谅解。”
“按照你我两家的交情,你是能理解的。”
刘基淡淡一笑,杨彪不简单,名列三公,不是一般人能走上去的。
杨彪的儿子也不简单,是被曹阿瞒砍了脑袋的杨修。
老杨家的人太聪明。
“杨太尉能点拨晚辈,实在是受用不尽,以后晚辈会多多拜访,还希望前辈不要推脱。”
杨彪大笑:“一定一定。”
他恨不得刘基死。
“哈哈,好,实在是好!”汉灵帝大喜,“朝臣就该一条心地为大汉江山着想,就该像刘基和杨太尉一样和解,不把芥蒂放在心里。”
“刘基听封!”
刘基站出来,就要听皇上封赏。
袁隗再次站出来:“万岁,臣有事情询问刘都尉,还请万岁在微臣询问之后再封赏如何?”
汉灵帝不痛快,认为袁隗多事儿。
只是袁隗是太傅,也就是他儿子的老师,给一些面子。
“好吧。”
袁隗盯着刘基:“刘都尉,黄巾军进攻黄县的时候,是多少人马?”
刘基躬身:“太傅,两万人马!”
袁隗笑了:“那黄巾军进攻你刘家寨的时候,是多少人马?”
“一万五千人马。”
袁隗笑容越加的阴森:“刘家寨当时多少人马?”
“太尉,当时刘家寨只有三千护卫队,是维护刘家寨三万百姓的队伍。”
袁隗知道到了重点:“你三千护卫打败了黄巾军一万五千人的队伍后,改编了黄巾军,你的队伍有多少?”
“大约一万五左右。”
“平息了铉国和牟平之后呢?”
“队伍大约是五万人。”
“刘都尉,而后又有一部分黄巾军投降于你,总数大约在十万上下,是也不是?”
刘基回答:“是,袁太傅,我收拢的黄巾军总数是十一万三千三百九十六人。”
“刘都尉,你可知道这十一万三千三百九十六人都是反贼,他们都该诛灭九族,你将他们藏起来,是什么居心?”
“万岁,”袁隗转身对着皇上,“刘都尉私自放了十一万黄巾军反贼,居心叵测。”
“第一害,十一万人是反贼,如果刘基居心不良,瞬间就能拉起十一万的军兵,威胁朝廷,他又有军粮工厂,如果不及早铲除,则天下危矣。”
“第二害,反贼没有接受朝廷的制裁,逍遥法外,长此以往,谁还尊重朝廷的法度,法度没有,国将不国。”
“第三害,谁给了刘都尉私自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