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快好了,你过来,看看这长度够不够?”
杜英娘听了加快手上动作,让陈远山过来蹲下,她好试试长短。
“应该是够了,明日再织一日就好了。”
杜英娘满意的摸着麻布,麻布下是陈远山火热的肌肤。
“英娘!”
陈远山抓住了那只游动的小手,他们最亲近的那次就是雷电雨那日的吻,以后便是恪守礼制,虽同处一屋,没有成亲,陈远山连拉一下她的手都不敢。
毕竟是自己心仪的姑娘,夜里偶尔会梦见那日的吻,醒来意犹未尽,却不敢越雷池一步。
这次在松脂灯下,杜英娘靠的这么近,他能闻到她刚刚沐浴后泉水冷冽的味道,情不自禁握上那只手。
杜英娘手被握着,抬头望去,陈远山的眼睛像两潭幽深的泉水,里面照映着两个她,她一时看呆,没有抽出手。
伸出另一只手,慢慢描绘面前男子的嘴眼,男人一动不动,只是粗重的呼吸暴露了他克制的忍耐。
“才刚刚春天!”
还得等到冬天,才能给杜英娘的父亲脱了孝,这会陈远山真后悔没有早点和她成亲。
“嗯!”
其实他们就算做什么也不会有人知道,杜英娘却不敢说,不能做别的,亲一下应该可以吧。
想到亲一下,杜英娘飞快的转头看看四周,小黑把头埋到了翅膀里睡去,屋子里寂静的只有松脂燃烧发出偶尔几声脆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