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远山先让杜英娘母子洗澡,他给毛毛洗澡后弄得全身湿透,这下不洗也不成。
这么多人洗好已经月上高空,毛毛找到了家,安心的窝在孩子的小摇篮旁睡去。
杜英娘刚刚洗了头发,还没干,正用梳子一下一下慢慢的梳,发梢上的水珠打湿了刚换上的干净衣服,胸前颜色暗沉,陈远山眸子随着也沉了沉。
“你洗好了,快帮我擦一擦。”
杜英娘看见陈远山倚在门口看她,脚趾用力抓了一下,嗔道朝他递出棉布。
“好。”
陈远山双腿像绑了石块,沉重的挪过去,靠近了,杜英娘身上那股奶香和澡豆子香混合成另外一种甜腻的香气,直钻他胸腔。
杜英娘疑惑的转头回望丈夫,叫他帮她擦头发,等了大半天还不见他动手。
“我,我这就擦。”
陈远山望着妻子大了一圈的起伏看得呆了,忘了自己站在这里做什么,妻子似怪不怪的眼神唤醒他,手忙脚乱的擦头发。
“好了,早点歇息吧。”
陈远山擦好后不敢再看,要去吹了烛火,睡着了就不会乱想。
“你很久没有抱抱我了。”
杜英娘拉住了他,说是让他抱,却微微撅起粉唇似邀请他。
已经不是毛头小子的陈远山难耐的吞咽下口水:“你身子…”
“你抱不抱?”
“抱!”
陈远山轻松抱起妻子,从知杜英娘怀有身孕后他们还不曾这么亲密过,他咬紧牙关克制住身体里叫嚣的冲动,把人抱起来放在床榻上。
起身要离开,杜英一把拉住他领口,天翻地覆,他一下仰躺在床榻上,嗡动着嘴还未开口,温热柔软的唇便贴了上来。
“你还没好…”
“好了,你试试看!”
寂静的房里时不时传来几声哼唧声,毛毛听罢翻了下身睡得更熟。
杜英娘隔日起身看下窗外已经天光大亮,望向摇篮里,孩子也不在。
急忙起身穿上衣服,到了门口就听到孩子的哭声,陈远山抱着儿子匆匆而来。
“早上醒来怕他吵醒你,抱着他逛了一圈,这会该是饿了。”
“你也不叫醒我。”
杜英娘解开刚扣好的衣襟。
陈远山看着自己昨夜也吃过的香软,上面还有点点红痕,脸上一红,之前一直在别人家中,他就算有心也不敢,哪怕拉拉妻子的手,在自己的房子里,又是妻子准许的,昨夜放浪过了。
杜英娘后半夜累极,他还去烧了热水帮她擦洗,让她睡得舒服些。
“你昨夜累了,多睡一会。”
陈远山不说还好,杜英娘想起昨夜自己的大胆,她咬唇瞪了一眼陈远山。
“我做了粥,我去给你断来。”
被瞪得浑身舒坦的陈远山搓搓手。
蜡虫长得飞快,不过几日便有了黄豆大小,啃食树叶也疯狂,还好只是几十条蜡虫,不然他新栽的这几棵树都不够喂它们。
杜英娘后院开出一块空地种菜,萝卜南瓜白菜,吃不完的就喂兔子,陈远山还给杜英娘买了织布机,想吃肉便带上毛毛上山转一圈,不知是不是因为没有猛兽,山里的野猪野鸡和野兔慢慢在变多,陶文县又极少有人上来打猎,他们每次出去都能满载而归。
今日刚出门,天上极速飞来一团黑影,陈远山还没发觉,毛毛已经呲牙咧嘴低吼起来。
那黑影却不怕,停在离他们最近的树枝上,张开嘴发出熟悉的叫声:“啊!”
“小黑?”
陈远山有些不敢认,要说毛毛回来只是变憔悴,那小黑简直就是惨不忍睹,它不知被人抓住还是被猛兽撕咬,头腹羽毛都被拔光,翅膀也被剪短,难怪刚刚差点撞上来。
“啊!”
小黑像是回应陈远山,叫完便直直往下掉。
陈远山奔上去,小黑肚子上快速起伏,滴溜着眼珠看他。
陈远山这才看到小黑的嘴被掰断,不敢想它这是饿了多久,刚刚还疑心是猛兽所为,看到这嘴,八成是被人折断,陈远山悲伤的抱起它,让它看看杜英娘最后一眼。
“英娘,小黑回来了!”
“它…”
杜英娘闻声连儿子都来不及抱,小跑出来,看见小黑的惨状,还上扬的嘴角慢慢抿紧。
“小黑伤得重,拼尽全力来找我们。”
“我来抱抱它,小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