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布袋,里面是路上他们买来做干粮的肉饼。
也没有起火,俩人就着陈远山水壶里的泉水,一人吃了三四个肉饼,舒服的陈叟直叹:“好久没吃过这么肉足的饼。”
“你这小子不错,这样,我随你去看看拿那虫子,不过你明日得先帮我把山上另外两个树根搬下来。”
陈叟猛的一拍陈远山肩膀。
“这个没问题!”
陈远山只不过想请教他,没想到他老人家还愿意随他前去,别说是两个树根,十个他也搬。
“那你便随意找处歇一夜,明日搬回来我们就出发。”
陈叟说罢就地倒下,还不忘吩咐他蜡烛灭了。
“我这边随意即可。”
陈远山吹灭了蜡烛,学着陈叟卧在地上,闭上了眼睛,心里一半喜一半忧,喜得是这高人愿意指教他,忧的是不知能不能找出蜡虫死去的原因。
最坏不过卖房去赔,因养这蜡虫,他这院子也坐地起价,比当初购买的时候价值多十几倍,再加上这些日子攒的,就是没有办法报答杜同,应当是能赔上的。
他唯一担忧的是杜英娘身子重,怕她跟着一起忧虑,还有杜同,怕连累他官威受损,奔波的劳累让他在担忧中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