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余血没有擦净,此刻法外狂徒犹如戴着一张赤鬼假面,狰狞可怖,颦笑只为噬人血肉。
“所以,你刚才脱险了还不走,是准备亲眼确认我死透?或者惦记着美餐一顿废物利用?嗐,你呀,就该第一时间逃跑,现在后悔也来不及咯。”
江河清不痛不痒地随口说教,五指不断收紧,笑看阴阑煦因窒息而挣扎的模样。
那双戴着特制手套的手疯狂在他腕上掐握抓挠,无数细小血口勾划成片,随之而来连绵刺痛。
“继续,存货有多少用多少,你不会以为我毫无准备就来见你吧?”
阴阑煦的反抗徒劳无功,只不过是在刺激这人愈加显露本性残酷。
城—
“还记得那个被你毒翻后还被啃了一口的倒霉蛋吗,见到饵就咬钩的蠢水母?我取了他伤口处的血样,据此特制了针对你的‘落海’的解毒剂,”
江河清冷笑,“来之前我提前在自己身上实验过,一针头的高浓缩解毒剂,足够我半小时内完全免疫,所以你能做的,也就只是像猫崽子一样,拼命用爪子挠我。”
他的手指,已在年轻人颈上留下青紫的淤痕,似是打算直接扼杀对方。
然而几十秒后,他就松开了手。
“这半个小时干瞪眼的话多无聊啊,咱们总得做些什么,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