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回忆并没有随着视频的结束一道中止,渐渐地,一股哀痛染上了他的眼眸:
“那个时候,我的妻子已遇——去世,囡囡也受到了伤害。
我给她办了一年的休学,她终日把自己锁在卧室里不肯出门,也害怕见到陌生人。”
想起了那段艰难的日子,贯山屏叹了口气。
“我不是个合格的父亲,早年间一心只有工作,导致她全然依赖自己的母亲,而与我十分疏离。
在那之后,我尝试修补与她的关系,想帮她回归正常生活,却始终不得诀窍……”
王久武静静地听他道及过往。
“后来一次偶然的机会,郑彬得知了我的苦恼,便向我介绍了他的朋友,也就是凌凛。
在凌教授的建议下,我报名了义工,带囡囡一起参加活动,期望她能在与同龄人的接触中逐渐敞开心扉,重拾与外界来往的勇气——事实证明,囡囡比我认为得还要坚强,她不仅恢复了往日开朗的性格,也原谅了自己失职的父亲。”
说到这里,贯山屏顿了一下,接着匆匆结束了有关自己女儿的话题:
“抱歉,说了太多与案子无关的废话。”
“没有关系,”
褐眼的青年轻轻摇头,“我也很高兴能多了解您一些。”
检察官朝青年露出一个微笑。
所幸,在对方好不容易重拾起来的理性被再度击垮之前,这人及时重敛表情,正色道: